让你暂时喊不出声,免得惊扰了街坊邻居。”
“我相公配的是舒服药,妾身配得是痛药,有九种痛:酸,麻、痒、胀、热、冷、紧、刺、裂。你想要哪一种啊”
两人说着最平和的话,却给人一种鸡皮疙瘩的感觉。
那男子恐惧的摇头,不想吃药。
却还是被先后灌下了哑药和痛药。
他的身体在扭曲着,却不知道是哪一种痛。
第一次看到行刑,还是如此奇特的刑审方式,方文有些不适应。
王帮主出声道:“总经理别看那边,我们聊些其他事就好了。这两口子审讯效果好,就是时间有点长。”
方文点头,侧身与王帮主交谈。
“听说前年福建事变的时候,帮主也参加了”
“是啊。我这个人就喜欢对着干,可惜十九路军内乱,成不了事。”
王帮主说到这里,顿了下,声音压低。
“今年,我还要做一件大事,总经理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他做的大事,要是成了,必然有一个国党大佬或者日方要员出事,方文是懂规矩的,这种事没成之前不能问。
“那我就以茶代水,提前祝贺帮主成功了。”
方文笑着给王帮主倒了一杯茶,两人举杯对饮。
接下来话题又转向被审讯的人。
听方文说明原由。
王帮主分析道:“八成是日本人,但你红颜知己也凶多吉少啊。”
这话让方文脸色阴沉,虽然很久没见过岳金萍了,但他还是很关心对方的,要是真出事,他怎么的也要想办法去救。
喝了临时哑药的男子,挣脱了捆束绳索,却像蚯蚓一样在地上扭曲。
看来他服用的痛药,造成了难以忍受的复合性痛觉伤害。
偏偏那两口子,一直没有逼问任何问题,让男子快要崩溃了。
直到半个小时过后,男子服用了哑药解药。
他哭着道:“我招了,你们问吧,只要不给我吃药,什么都可以。”
两口子来到栅栏边:“总经理,成了。你尽管问。”
方文起身过去,问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刚想撒谎,却看到毒医两口子,不禁把谎话缩回肚子。
“我叫哈利油,原本是在直沽老漕运码头混子,后来入了租界秘密成立的协军小队。这次来是日本人指使。大人饶命啊,小的就是为了混口饭吃。”
“混口饭吃就要混成日本人的走狗”王帮主一脚将人踢翻,怒斥道。
方文走近,继续询问。
“岳金萍现在怎么样”
“大人,我没见过岳金萍,都是照着日本人的话说的。”
方文退后,毒医两口子上前动手。
过了一阵,两口子停下。“总经理,他应该没说谎。”
方文再度上前,看着瘫软的男子:“那岳金萍他们的目标是谁”
男子恐惧看着毒医两口子,挣扎着回道:“我就听到别人说过一句,好像是《国权报》社长和《振报》社长。”
方文起身,与王帮主交谈:“帮主,《国权报》社长和《振报》社长你知道吗”
“知道,日本人扶持的报社,就开立在租界里,平日发表各种夸赞日本的言论。我听说天津本地帮会想对付两人,却因为那两位一直躲在日租界没法动手。”
“帮主,我们泰山航空没有监狱,麻烦你帮个忙,处理下这位。”
“好说,黄浦江的鱼饿着呢。总经理,你想要去天津我劝你三思而后行,那里太危险了。”
方文点头:“我明白。”
看着男子被装进麻袋抬出去,方文思索着。
天津,不但有日租界和很多日本人,还有日本军队。
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塘沽协议后,国民军队不能驻扎华北,日本军队却一点点蚕食般在华北多地驻军。
正是因为有日军驻军,让那里变得很危险。
更别说,这次日本人还专门为方文设了个局。
方文明白不能过去冒险。
但岳金萍也是要救的。
他现在需要知道那边的真实情况。
因此,6名行动组成员整装完毕,准备行动。
嘉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