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带著他来找樊楼真正的帐本呢
宋煊喷喷两声:
“既然他不主动配合,那就不用誉抄了帐册了,作为证据全都搬回县衙,再去誉抄副本。
“是。”
隨著宋煊一声令下,自是有人直接锁住林坤。
一大帮衙役开始搬运帐册,直接徵用了樊楼的专用马车。
樊楼这些打工的或者被迫打工的全都瞧著宋煊。
宋煊环顾眾人宽慰道:
“不关你们的事,接著奏乐,接著舞。”
“林坤他几次三番抗税,必定会受到惩处,今后樊楼要换个遵纪守法的掌柜,况且樊楼还需要你们继续忙碌呢。”
这话说完之后,宋煊就带著人离开了。
樊楼的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也不知道宋煊说的能有几分。
从刘从德暴打,再到宋煊抓人,怎么看都是像刘从德不满意分红,想要独霸樊楼的意思。
胆子大的閒汉们瞧个了满眼,当即分別跑出去,找到各自选择的金主,把消息给送出去,赚上一笔钱。
开封县衙捕快风风火火的来,满载而归的离开。
新提拔的掌柜的曾文,整个人都不知所措。
他万万没想到宋煊直接把樊楼说话最大的人给带走了。
毕竟林坤就是林夫人的传声筒嘛。
他说什么。
就等同於林夫人说什么。
宋煊当真是不惧怕大娘娘身边的林夫人嘛
苏轻柔趁著乱鬨鬨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却不想苍鳞在这。
苍鳞拿著杯子饮了一口:
“怎么了”
“义父何时来的”
苍鳞本想著趁人少来樊楼瀟洒一二,却不曾想宋煊直接带人围了樊楼。
出于谨慎的態度,苍鳞躲起来了。
“早来了。”
苏轻柔便把她知道的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听的苍鳞捏著手中的茶杯,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有点不明白宋煊的操作。
拿到钱不就行了,非得把人给抓走,让林夫人下不来台。
这不是奔著不死不休去的
他是真的不怕大娘娘发火
苍鳞大部分都搞不懂宋煊的操作。
樊楼背地里做了不少事,他是知道的。
但是宋煊只查明面上的事,苍鳞觉得宋煊不可能如此简单,这就让他搞不懂了。
“那宋煊对你可有意思”
听著苍鳞的询问,苏轻柔轻轻摇头:
“好叫义父知晓,他这么长时间也只来过一次,而且还是张侍中请他来的,对我不冷不热的。”
这事苍鳞是知晓的。
宋煊拉走了许多雪酒,掛在了枢密院的帐上,到中秋节给他们这帮手下人分了。
此事传的沸沸扬扬,可是让祥符县、开封府的那帮吏员、衙役羡慕坏了。
还有让他们对子嗣读书,无论男女,將来女童识字会算帐,更容易嫁人啊!
瞧瞧人家这当上官的,有什么好事就想著
更不用说还传言宋煊还亲自教导死於公事衙役的儿子郭恩,接到了县衙里去住。
他们祖孙两个衣食无忧。
苍鳞觉得自己养死士的代价都挺大的。
可是他发现宋煊明明没养死土,但通过这些事,苍鳞觉得宋煊不知道他已经养了一大帮死土了。
其实苍鳞不是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撒钱把人笼络住可谓是最基本的手段。
可偏偏一到事情上,许多人都明白的道理,但就是不捨得把钱散出去。
当掌柜的人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就是不想而已。
毕竟白的银子散给一帮穷人,不是造孽是什么
甚至有些领导者认为升米恩斗米仇,所以不能给。
毕竟他们连升都没给呢,就幻想著自己已经给了斗,那岂不是损失了许多利益。
宋状元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其实让苏轻柔心里也有股子挫败感。
她还从来没有受到过男人的冷落呢。
来樊楼的客人,哪一个不会追捧她
就这,想要见面是有门槛的。
或者要求喝酒唱曲,那价格是低不了的。
“那日是不是有曹利用在,宋煊他不好在自己岳父面前放肆”
“这”
苏轻柔心里並不觉得是自己的缘由,所以轻微頜首:
“兴许是吧。”
她也有著自己的骄傲,虽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