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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跟樊楼收税这件事,历代知县都没有那个本事。
“还有呢”
老方丈念了一句佛号:“如此行径,他根本不是寻常人呐。”
面对几个和尚的询问,老方丈又是说了句废话。
他这么多年落寞到繁华,早就经历过了,这群人的心思又岂能不知道
只不过他们也不像是听得进去意见之人。
就算说了也无用,不如说点大家都知道的事。
“哎呀,方丈,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是想要请教您来主持大局。”
老丈夫睁开眼睛,什么所谓的主持大局
到时候把贫僧给扔出来顶锅还差不多。
“我若来主持大局,你们更加不开心,不如去吧去吧,各自有命,阿弥陀佛。”
老方丈念了一句佛号后,又闭眼念经。
几个大和尚见商议不出什么结果来,又不忍心继续往外送钱,只能一咬牙一跺脚,就说没钱了。
大相国寺不往外借钱了,我看你能怎么着!
于是在几个人商议过后,还是决定去开宝寺打探一下具体的消息。
东京街头流传的消息,不知道传导到几手后就变得失真了。
樊楼魁苏轻柔还没来得及去宋煊那里打探消息,樊楼就易主了。
这也忒快了。
快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
所以现在她想要找个借口,都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去接近宋煊,完成义父的交代。
她打开窗户,瞧着察
虽然味道不好,但总归是有那么一丝的希望。
郑文焕急匆匆的赶到了樊楼,因为樊楼修建了极高的台阶。
屡次洪水到来,连樊楼的台阶都很难淹没,所以他们从来不担忧这种事。
但是郑文焕之所以来,是因为樊楼修建台阶的时候,直接把沟渠给堵上了。
并没有在沟渠的位置上建造一个桥洞让水通过去,甚至为了方便来往的老爷们停车。
也是把四周沟渠给填上了,画了专属的停车位。
郑文焕来此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不把这些地方重新刨开,怎么能让水流通过
最终流到汴河里去。
“钱掌柜,以前是无所谓,但现在得按照大官人的规矩办,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其实用不着郑文焕这个县主簿的交代,钱掌柜的也是愿意配合的。
要不是宋大官人的一句话,自己如何能再次坐稳樊楼掌柜的一职
所以钱掌柜对宋煊是充满感激的。
“郑主簿想要怎么做,小人定然全力配合。”
“你找人把这些沟渠全都挖开,并且把樊楼的台阶沟渠那里也要挖开,你再用糯米砂浆复原。”
郑文焕指着这高大的台阶道:
“我记得去年的水虽然没有淹过樊楼的门槛,可是被洪水带来的许多垃圾都滞留在了此地。”
“今年大官人既然要整修沟渠,你就老老实实的不要让洪水阻塞在此。”
“明白。”
钱掌柜的直接找人去办这件差事。
要是放在以前,他什么都做不来主,都得请示林家。
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了,刘知州可太喜欢放权了,只要按时给他交利润就成。
许多细枝末节的事都不用去烦他。
再加上钱掌柜听闻林家管家与没命社勾结被官兵给掏了老巢,他猜测是林家为了切割,故意让官兵去杀人灭口的。
要不然没命社以前不被掏老窝,偏偏林家退出对樊楼的控制,被掏了。
知道一点内幕的人,哪一个会认为这里面没有什么关联
更不用说身在局中的没命社老大无毛大虫了。
纵然他喜欢用脑子赚钱,可是基于信息的认知,也只能认为是林家想要灭口。
至于被宋煊给布局在里面,他是一丝内情都不晓得。
有些时候,棋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哈耶克大手给控制到它没想走的路上了。
……
无忧洞的军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行动。
啸风都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
但是损失了不少的苍鳞确实是满脸兴奋之色。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苍鳞举着手道:
“如今的开封县县衙就是一座巨大的宝库,林家退出樊楼了,为了保住林坤的命,不仅缴纳了欠款,甚至大量的罚款也交了。”
“那一车车的钱财,听闻新挖开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