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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受憋屈的时候。
杨怀敏眉眼总是带着笑。
虽说笑是表示自己和善,可谁看他的笑容都觉得阴测测的。
林夫人也是如此感受。
她越发确信杨怀敏就是来看笑话的。
于是她下了车,直接拿起鼓槌,敲响了冤鼓。
咚咚咚。
过了一会,郭恩手拿长棍在门内开口道:“何事敲鼓”
“我乃大娘娘身边女官,特来报案。”
郭恩一听这种报号,登时一愣。
既然是大娘娘身边的女官,如何能来这小小的县衙报案呢
这显然不正常。
郭恩还在思索,就听到女声怒喝道:
“速速开门。”
然后他就走了。
一听就是来找茬的。
他就去找自己的师父桑怿说了此事。
“不必,理会。”
桑怿知道许多衙役都领了雪酒,正是县衙守卫松懈的时候。
如今又突然发生什么事,还是大娘娘身边的女官,显然就有坑。
是想要骗他们出去做事,配合无忧洞的人前来盗取钱财。
正常情况,大宋官员一般到午时的时候就可以下班了,午后原则上不用处理常规政务。
当然若是有突发事件,诸如民间诉讼、灾荒等等,就算是深夜也得在岗。
剩下的一般都是胥吏来处理剩余事务。
郭恩与师父桑怿通报后,则是带着长棍出去继续巡逻去了。
林夫人本来都畅想了,等到他们开门就要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
结果她在门外猛猛生气,愣是没有人给她开门。
气的林夫人直接大发雷霆的拍木门。
可却是疼的她滋哇乱叫。
杨怀敏在马车上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蠢妇。”
杨怀敏随即把帘子放下,库库笑出声来。
林夫人彻底抓狂了,恶狠狠的掀开帘子,盯着脸上带笑的杨怀敏。
“林夫人,你也知道,我天生就爱笑。”
杨怀敏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绝不是在笑你。”
“哼。”
“敲不开开封县衙的门。”
林夫人恶狠狠的道:“我就不信敲不开宋煊家里的门。”
“哈哈哈。”
杨怀敏抚掌大笑。
既然在这里吃了亏,真以为在宋煊那里能占到便宜
你这个臭娘们真的能占到便宜,也就不会主动割肉退出樊楼,还乖乖的去缴纳罚款。
看样子,你还是不关心自己儿子的性命,反倒是要借着这个由头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杨怀敏瞧着林夫人这种失了智的操作,更是觉得她儿子失踪被绑架的事,是一件自导自演的。
正常人应该把找儿子放在第一位,可不是在这里跟官员发脾气。
就算是找了宋煊,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早就提醒过她了,可惜好心当作驴肝肺。
杨怀敏也不言语,就等着看林容这个贱女人能搞出什么活来。
马车想要在东京城的街头快也快不起来。
就这么的在林夫人怒斥了数次后,才终于到了宋煊租住的房子门口。
林夫人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她直接下车,上去就敲打门环。
这个时间点,天气炎热,倒是没有睡。
宋煊还在后院习武,保持手感呢。
老仆人倒是没有着急开口,门环敲打的如此紧凑,不知道是什么人。
“何人深夜到访”
“我是大娘娘身边的女官林容,奉命来寻宋煊的,速速开门。”
老仆人跟着曹利用多年,连曹家的子嗣对他都尊敬有加。
曹利用派他过来,就是为了给宋煊遮挡麻烦的。
毕竟东京城里的水太深了。
“林夫人稍待,我去看一看我家少爷是否睡了。”
“就算他睡了,你也给我喊起来。”
林夫人站在门外气势汹汹的怒喝道。
老仆人觉得门外的林夫人积攒了太多的怒气,恐怕绝非是简单来拜访的客人。
于是让守门的人都不要开门。
张方平虽然不善于学武,但是也在一旁比比画画的。
待到出了一身汗,洗个澡睡觉,那也是极为舒服的。
宋煊一边擦汗,听着老仆人的汇报。
“姓林的那个女人找我做甚”
宋煊轻轻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