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大哥,要不我出去打探一二”
啸风是想要洗刷自己身上的“怀疑目光”,凭什么我先被发现,那我就是宋煊安插的臥底
简直是一派胡言,他受不了这种委屈。
就因为自己担任堂主的时间短,又没什么太大的根基吗
“打探一下吧,你去打探,我也差人去打探,匯总消息后再说其他。”
苍鳞面色颇为凝重的道:
“否则如此怀疑下去,在洞主那里没法子交代,怕是都得收到责罚。”
“嗯。”
啸风也正是担忧这一点,他对於洞主极为害怕。
他们在这里担忧个不停,宋煊吃过饭后,带著衙役直接把犯人给押到大牢里去。
赵津等犯人瞧著宋煊亲自进了监牢,带来大批新犯人,一时间都有些激动。
毕竟向上一次大规模抓人,就是为了要搞工程。
於是赵津请秦应出面询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无忧洞的人。”
宋煊站在监牢门口,对於赵津是有印象的:
“外面黄河决口发大水了,你们出去反倒没地方住。”
“先等等吧。”
“我就知道这天得下大雨。”
赵津瞧著宋煊如此大气,当即壮著胆子问:
“大官人,黄河发水,是不是得僱佣我们继续清淤啊”
“你倒是清淤清上癮来了。”
听著宋煊的打趣,赵津嘿嘿的笑著:“这不是还想喝雪酒嘛,我这辈子就喝过这么一次。”
“雪酒樊楼也没有多少存货了。”
赵津自是有些难受。
雪酒是加了雪,去年冬天过去如此久了,哪还有纯正的雪酒啊!
宋煊倒是也没有隱瞒:
“不过今年一发大水就会有许多难民来京师,到时候还要僱佣这批人干活。”
“清淤修缮河道是一项大工程,我儘量让樊楼给我留几罈子,到时候看你们表现了。”
“多谢大官人。”赵津连忙行礼感谢。
“待到干完工程后,找个正经活干,一帮子力气去参加禁军,总在监牢里算什么事啊。”
宋煊提了一嘴后,又看向秦应:
“秦通判,我听闻你的判决在刑部核查,估摸过阵子就会出来了。”
“多谢宋状元告知此事。”
秦应倒是觉得有些凉,蜷缩在一旁。
“来人。”
牢头毛朗立即应声:“大官人。”
“给秦通判整盆火暖暖身体,万不可在出狱前病倒了。”
“是。”
毛朗应了一声。
秦应道谢瞧著宋煊身上也是有些湿润:
“宋状元如此恶劣的天儿,亲自出去抓捕贼子了”
“嗯。”宋煊应了一声:
“这天儿才好抓住无忧洞的那些贼子啊。”
秦应点点头。
东京城不是没下过大雨。
但是大雨过后,哪个知县会带队去剿灭无忧洞的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此看来,宋煊是有著极大的把握能够抓住人。
至於钟离瑾那个一心想要往上爬的蠢货,怕是根本就没本事让宋煊投入他的门下。
“秦通判,你当真想好了要去应天书院教书”
“自然。”秦应连连点头:“我岂能轻易改变我的志向”
“你想不想在应天书院站稳脚跟”
听到宋煊的询问,秦应一下子就从稻草堆里站起来,疾走两步,走到柵栏门前:
“宋状元愿意帮助我”
“谈不上,我找个机会让你戴罪立功,总比成为犯人身份去应聘要好上许多。”
宋煊觉得还是要多给穆修一段时间,让他更改学子们的思路,走古文革新的路子目前是適合大宋的。
韩愈、柳宗元的文章,总比奢华文风的富贵词强上不少。
“还望宋状元能够明示。”
“黄河决口,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大娘娘方才派人叫我去议事,有关修缮黄河决口之事,我会趁机举荐你的。”
宋煊站在监牢门口:
“秦通判,等你修河有所成就后,也可以进一步给予学生们讲解。”
“他们將来为官总会遇到此事,有你的亲身经歷传授经验,这是书院內其余夫子所不具备的优势,你想想。”
秦应低著头仔细思索起来。
他因为知道穆修早一步去了应天书院,而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