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打气,这点事都办不了,將来遇到更多的事,难道也要束手无策,就等著吗
宋煊瞧著赵禎走了之后,才喊了几个捕快隨他一同前往国子监。
此时开封县內的街道行人如梭,街道上的黄泥都要干了,並没有太大的影响。
只是因为祥符县还在向开封县排水,街道周遭的沟渠还在孜孜不倦的奔著汴河排水。
此番把灾民都安置在城外,倒是让不少开封县百姓少了些许担忧。
毕竟这些灾民进城后,大家看不过眼是要给口吃的。
饿急了的,还会偷会抢,对他们人生安全没有什么保障。
当然还有因为粮价不断的上涨,城內百姓反倒出城混入灾民堆里蹭粥喝的。
不光是灾民,东京城还有不少帮閒,想著宋煊什么时候能够大规模招工呢。
虽然大雨过去了,但是粮价大规模上涨,吃饭问题始终是悬在眾人头上的一把利剑。
开封县的粮价还不算离谱,祥符县因为积水,不少粮食被淹,粮价可要比开封县还要严重。
宋煊去国子监先找贾昌朝。
毕竟他是被大儒孙奭点为省元的,也可以被认为是孙奭的门生。
往亲近关係来说,他们都是大儒孙奭的学生。
国子监的学子们当然是在上课。
就算开封府的名额比其余州府好考,但竞爭压力也不小。
国子监是大宋最高学府,其中大部分学生都是京朝七品以上官员的子孙,固定的二百人。
至於太学生的人数规模更小,是八品以下官员子弟或者开封府籍贯庶民当中的佼佼者。
学习法律等专门知识的杂学学生,有一小部分,人数不固定。
国子监还有一个下属培训机构,属於开放型预备机构。
科举落第者以及待考士子都可以入馆听讲,教学內容与科举考试科目直接掛鉤,属於一种“辅导班”。
欧阳修落榜返乡,还没有遇到赏识他的老丈人。
待到欧阳修隨他老丈人入京后,在国子监读书,参加了国子监的解试,在国子学的广文馆试、国学解试当中均获得第一名。
然后在省试当中,被晏殊点为省元,算是间接有了“三元”。
广文馆当中学习的落榜生不在少数。
大多数举子都要等到通过发解试后,进京参加省试的时候,才会选择在广文馆当中学习突击。
宋煊的目標不是国子生,这些人大多数都等著荫补呢,能有多少心思放在学习上。
他主要目標是这群落榜生,给他们个果腹挣点零钱的机会。
毕竟在东京城生活,那可是不容易。
宋煊站在旁边,听著贾昌朝在那里讲课。
他都有些恍惚了。
对於这些內容,他也是学习过的,而且还有印象。
知识点也很清晰。
宋煊悠悠的嘆了口气,看样子自己还是“刚毕业”,脑子里充满了知识的洗礼,未曾装去別的“知识点”呢。
贾昌朝透过打开的窗户瞧见了宋煊,又看向里面的学生,隨即让他们先看书。
“宋状元,你怎么今日有空来广文馆了”
“贾兄,我是去的国子监寻你,我小舅子说你在这里教学,所以过来寻你。”
“可是有事”
“嗯,有事相商。”
贾昌朝请宋煊去夫子的办公室,不知道他来是有什么事。
讲道理城外那么多灾民,他现在也没空弄一些教室,给县衙的孩子们讲课啊。
教室当中其余夫子瞧著这个年纪轻轻身著朱服的官员,顿感奇怪。
大宋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年轻的正五品官员
其实贾昌朝方才看见宋煊穿朱服也是心下一惊。
难道捣毁了无忧洞两个堂口,大娘娘一口气给他从正七品升到了正五品吗
如此升迁速度,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宋状元,请坐。”
待到贾昌朝开口后,其余夫子脸上才更加惊诧。
此人竟然是宋煊!
宋煊坐下后,打量了一下周遭环境:
“与国子监相比,倒是差了些。”
“哎。”
贾昌朝也不好明说,因为广文馆那也是蹭了国子监的办学资金。
“不过读书时过於富贵,容易磨灭了自己上进的心,这样也好。”
宋煊脸上带著笑:“我去应天书院读书的时候,还不如这里环境好呢。”
贾昌朝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