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主张是谁有钱,我赚谁的钱!”
“谁有钱,赚谁的钱”
“对啊,穷鬼的钱,你就算把他榨乾净了,能有几两油”
宋煊把酒杯放在窗台上,负手而立:“刘知州,你觉得我说的在理不”
“嗯,在理。”
刘从德仔细回想,自己一般都是把朝廷的钱楼到自己家里去。
那可不就是谁有钱,赚谁的钱!
“宋状元是打算赚东京城有钱人的钱”
“不错,这关乎著你我的利益。”
刘从德一听宋煊这个意思,就是要带著他一块赚钱,当即开口道:“宋状元,你仔细说说。”
“我啊打算在樊楼开一个拍卖会,拍卖些值钱的玩意,如此一来,许多人来了樊楼,不得点点饭菜来吃喝,顺便看看热闹”
“拍卖会!”
刘从德是知道的,这一般都是无忧洞在黑市上搞的。
如今在宋煊的打击下,无忧洞的势力受损,现在也没有再举行。
“你打算拍卖什么玩意”
“我准备找官家与大娘娘化缘,还有其余有爱心之人,想要捐赠的一些玩意,进行賑灾拍卖。”
宋煊依旧瞧著街道上灯火如龙:
“你也知道,朝廷要给契丹人岁幣,几乎所有钱都调拨给了滑州,东京城賑灾的百姓用的都是我开封县的税收。”
“现在有些撑不住了,所以要搞点拍卖活动,爭取能赚出点钱来继续賑灾。”
刘从德听到宋煊要找官家与大娘娘化缘的时候,眼睛就猛的瞪大了。
你怎么能如此光明正大的打劫皇家呢
我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过於张扬。
至於其余有爱心的人,想要捐点东西,刘从德觉得没毛病。
但是让皇室往外送点珍宝。
虽说大臣儿女结婚,能租用皇室独有的轿子来风光一回。
但是也从来没有人敢占据过啊!
“宋状元,此举怕不是十分的胆大妄为,就算官家能同意,大娘娘能同意吗”
宋煊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我从他们母子二人那里各自化缘一点东西,再从你刘知州家里拿来几件,对外宣称都是从皇室珍宝库拿出来的,有几个人知晓是真的”
“对啊!”
刘从德以拳击掌,確实是这么个道理。
“不对,我家里的许多珍宝也都是大娘娘赏赐的,就是从皇室的真傢伙。”
“那你就拿几件不是从皇宫里拿出来的珍宝,不就成了”
宋煊对著刘从德道:
“旁人送你的,我正好帮你卖个高价,到时候分润你一些,大家双贏嘛。”
“对对对,倒是个好主意。”
刘从德觉得从皇宫里流传出来的东西,定然是有人愿意高价要的。
“我明日去宝库里寻一寻,好好找找。”
刘从德的宅子那可是富丽堂皇的,谁都知道。
“行。”
宋煊已经打算好了,要么就是从皇室流传出来的,要么就是从无忧洞缴获来的。
比如那些“得道高僧的舍利子”,被无忧洞拿走那是浪费,幸亏官府给缴获回来了。
这寺庙或者有心想要拍卖之人,不得好好珍惜一下。
“对了,刘知州,你手里有几处铁矿”
刘从德稍微思考了一下:“记不清楚,应该有那么五六处,怎么了”
“这不是我二哥没什么营生,想要搞点铁做些买卖。”
刘从德回头警了一眼还在笑嘻嘻瞧著歌舞表演的宋煊他二哥,点点头:
“你要多少”
“量怕是不少,放心,钱少不了你的。”
“既然这么说的话。”刘从德稍微思考了一会:
“开封周遭没有什么铁矿,南边是许州(许昌),北边是孟州(焦作),这两处是有铁矿的。
“而且要是炼铁的话还是在孟州吧,那里还有不少石炭。”
“嗯。”宋煊点点头:
“炼铁你来吧,我要成铁来练別的东西,顺便把河里的淤泥给弄出来。”
“这没问题,我倒是要瞧瞧你能卖出用铁器造出什么值钱的玩意来。”
刘从德是愿意跟宋煊合作做买卖的,只有这样双方的利益才能搅和在一起。
就相当於“联姻”了。
“不知道你到时候想要怎么处理那些淤泥”
刘从德也是十分的好奇:
“这淤泥跟铁混合在一起,能练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