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理由说的都是有理有据。”
“是啊,大娘娘,宋状元说的太后垂帘,素以仁德闻於天下,他马季良完全是为了一己私利,拿大娘娘的名声来置换。”
杨怀敏连忙补刀,为了不给马季良办事。
他不仅按照宋煊的意思拖著,还把风声给放出去了,这帮京师的茶商都在想法子找人。
这样一来,压力就不单单是杨怀敏自己扛著了。
今日出了这种事,最好大娘娘能够一脚把马季良给踢出京师去。
免得自己收了钱不给他办事,他还要一直来缠著。
多麻烦啊!
如此结果,方能更加的舒心。
“嗯。”
刘娥对於自己的名声很看重的。
如今城外灾民没有被逼的造反。
若是把一群茶商给搞的有逼迫边疆士卒譁变的可能,那可真是没事找事了。
所以当初马季良上了这道奏疏后,刘娥就没有立即批阅。
一直拖到今日才终於爆了出来。
“再看看吧,等他把牙补上。”
刘娥也没有一锤子凿死,而是依旧给留了口子。
杨怀敏等人自是一阵吹捧刘娥宅心仁厚之类的。
但是他私底下已经决定,要找人去添柴加火了。
这样他今后才能省去许多麻烦。
曹利用拉著女婿宋煊上了马车。
此时御街上已经有了许多商贩。
相比於前两日,人流量少了许多。
毕竟不能每日都来逛吃狂吃,东京城哪有那么多有钱有閒之人啊。
享受一两日,凑凑热闹,该回去当牛马就继续当。
要不然一家老小吃喝用度都钱,都从哪里来
马车缓慢而行,曹利用当即瞧著女婿一个劲的乐。
“我上了这么多年朝,还是头一次见到打人的。”
曹利用拿过宋煊的手板仔细瞧,嘿嘿的笑著:
“你这手板当真是没白拿。”
“用顺手了。”
宋煊靠在车壁上:“我是没想到他还真敢动手。”
“是啊,太狂妄了。”
曹利用挥舞著手板:
“就咱们爷俩,其实他没想动手,嚇唬嚇唬你。”
“只不过看著像是要动手的模样,蛮横惯了。”
“是啊。”宋煊也是笑嘻嘻的点点头:
“他確实嚇到我了,所以我才嗯哼顺势抽了一下。”
“第二下完全是我觉得第一下抽的不过癮,避免他脸颊有点不对称。”
“哈哈哈。”
曹利用开怀大笑,自己这女婿什么都好,就是不肯吃亏。
第二下直接把马季良的牙给打出来了。
“今后他说话怕是要漏风了。”
“没事。”宋煊浑不在意的摆手:
“就东京城是有补牙的铺子的,他弄一口金牙都没问题。”
“什么金牙银牙的,都没有自己的天生的牙更好用。”
曹利用是不相信补牙能与原来的牙相提並论。
反正牙疼不是病,疼起来是真要命,他可是领教过的。
宋煊把自己的金腰带抽出来,这玩意更多的是装饰品:
“马季良胃口很大,人人都打他两巴掌才过癮呢。”
“哼哼。”
曹利用觉得女婿比自己做的过分,他训斥人的时候顶多把他的帽子给摘嘍扔在地上以做羞辱。
像女婿这样直接动手的,他还真是没敢想。
“你就不怕他报復”
“他报復”宋煊哼笑一声:“我给他机会,他都把握不住的。”
“嗯”曹利用面露不解。
“岳父,就马季良这个完全仰人鼻息的存在,在大殿上我打了他,我不过是丟了银鱼袋,他丟的东西可多了。”
“今日只是个开始,就王曾那帮老东西,定然不会错失此次打击外戚的机会的。”
“嗯,王曾虽然是个老匹夫。”
曹利用与他不对付,也是赞同道:“但他是一个有脑子的人。”
“今日之事若是没他同意,张知白如何能提前告诉我们,让我出头就是有个提前准备。”
“不错。”
曹利用也不担心马季良的报復了,隨即又开口道:
“你当初教的那个法子当真不错,这下子谁都別想从枢密院借甲马了。”
“这玩意本来就不该借。”
宋煊拿著金腰带:
“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