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於消渴症也摸索出了药方和针灸。
甚至还要他们控制饮食,让患者避免情绪过度激动和劳累。
这一点便是极大的进步。
因为这个病,现在医学也无法根治。
就在他们翁婿说话间,就到了樊楼。
几个人当即上楼,开始吃饭。
曹利用对於宋煊带著身边护卫同桌吃饭也並没有怪罪。
毕竟这种护卫,可是能用帮宋煊挡刀的,待遇好一点,那一丁点都不犯毛病。
若是对身边人不好,看看那些君主身边的车夫,直接驾著车去投降。
刘从德安慰完自己的姐夫后,也是回到了樊楼。
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等著倒卖粮食,大赚一笔。
“宋状元。”
刘从德再次拿著酒壶过来坐下。
“我问了我姐夫,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还不是我当眾驳了他的面子”
“哈哈哈,倒不是这个主要的原因。”
刘从德又说了惠民河上的事,就是心疼钱。
那么好的园,说拆就给拆了,一丁点补偿都没有,还要让自己出清理河道垃圾的钱。
著实是让他生气,今日可谓是新仇旧恨,一下子就上头了。
现在被宋煊两巴掌打的异常清醒,再也不会闹事了。
有时间会亲自同宋状元赔礼道歉之类的。
刘从德那也是会说漂亮话的,只不过以前不屑的说,也没有人配让他来说。
“原来是这样。”
宋煊放下酒杯:
“刘知州,你也清楚,这件事背后是大娘娘的意思,所以不能怪到我的头上。”
“是。”
刘从德也知道,若是没有大娘娘的支持,宋煊他很难会做成这种事来。
“宋状元,你觉得此事能否过去吗”
“我倒是无所谓。”
宋煊瞥了他一眼:
“关键你这位姐夫过於目中无人,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怕是早就得罪了很多人。”
宋煊话里的意思,他是听明白了。
果然跟自己猜想的一样,事情已经超出宋煊的掌控了。
接下来该谁出场了,他也不知道。
“罢了,我也管不了,只是苦了我的姐姐,要跟著他顛沛流离了。”
刘从德轻嘆了一声,又马上转移话题:
“宋状元,我看你干活如此细致,还善於算帐,等辽国使者来了,咱们爭取从他们身上赚点钱。”
“该怎么让他们参加咱们举办的拍卖会呢”
宋煊指了指自己的老岳父,刘从德顺著宋煊的手指看过去:
“对啊,曹侍中是每次接待辽国使者的主使,有他在,何愁事情办不妥”
刘从德连忙站起身来,给曹利用敬酒:
“我已经从家中挑选出一些宝物,到时候就说是从皇宫拿出来的,我就不信契丹人不动心。”
曹利用知道自己女婿的杀手鐧,但是见他没言语,所以就只是喝酒。
“对了,光靠著咱们两个怕是要没法持续几日的拍卖会。”
宋煊打了个响指:“刘知州,你说我们要不要號召让人来捐赠一些宝物”
“整个东京城,谁会把自己值钱的玩意捐赠出来呢”
刘从德连忙摆摆手:“没有这种可能的。”
“还不如让他们捐点钱来的更加实际。”
宋煊沉吟了一会,其实他是把目光放在了北宋宗室和富商身上,万一他们有乐善好施的也说不准。
“我若是提出把捐赠者的名字刻在石碑上,用来记载此事,你觉得有没有人会选择捐赠一些东西,再由自己钱给拍卖回去”
“刻碑”
刘从德眼睛一眯:“可是宋状元亲自撰写碑文”
“倒是也未尝不可。”
有了宋煊的確切回答,刘从德哈哈大笑:
“那有了宋状元这个条件,我相信会有人捐赠一些宝物,等著拍卖会的时候自己买回去,可以青史留名。”
许多人富贵了修桥补路,不光是为了在乡邻当中获取好名声,更可以在这件事上获取好处。
做碑文记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毕竟人家出了钱。
但是碑文谁写,那可就因人而异变得有价值了。
“刘知州可以先放出风声去,待到他们议论之后,我再出面澄清此事。”
“好,还是宋状元想的更加稳妥。”
刘从德嘿嘿的笑著:“到时候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