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一样说句年轻糊涂就了事。
马季良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王蒙正觉得不如在京师外面瀟洒。
就算当不上知府,他也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无人敢招惹的存在。
“爹,我大哥把人给打死了,许多人都瞧见了。”
王羽丰再次强调了一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家父亲会如此轻鬆。
一条人命啊!
“瞧见就瞧见了,他打死的定然不是什么惹不起的人。”
王蒙正对这个次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天天跟在自己女婿身边廝混,越来越不行了。
老王家的“威风”全都被他给丟光了。
“可是我大哥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听到这话,王蒙正才稍微语气加重了一下:
“陈尧佐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敢抓我儿子!”
“不是啊,爹。”
王羽丰依旧是气喘吁吁,他跑回来都没敢停歇,肺都要跑炸了。
“是宋状元。”
“宋状元”王蒙正眼睛微微眯著:“就是举办摸鱼大赛那个小小的七品知县”
“对。”王羽丰靠在椅子上擦著汗:
“我劝我大哥別动手,可依旧给人打死了,落到宋状元手里,我大哥怕是没命了。”
啪。
王蒙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我留你在东京城,没把你带在身边教导,你如今怎么变得这么懦弱!”
“懦弱”
王羽丰一时间没明白他爹话里的意思。
“那个姓宋的怎么把你大哥抓走的,我就让他怎么客客气气的给送我回家来。”
王蒙正哼笑一声:
“他一个个小小的七品官,仗著考了状元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他也配!”
王蒙正作为刘从德的岳父,確实有狂妄的资本。
可是王羽丰不这样想啊:
“爹,宋状元他做了什么事,你是一丁点都不知道”
“他的名號,还不配让我知道。”
王蒙正是狂妄惯了,即使儿子当街杀了人被官府抓走了,他也一丁点都不发虚。
但是王羽丰不一样啊。
他在东京城可是没少听说宋煊的壮举,甚至还亲眼见识过。
尤其方才他大哥被宋煊暴打一顿,更是让他心有余悸。
只不过这一点,王羽丰没有往外说,一直都在与他爹说大哥出了事,让他爹去营救。
但是王蒙正就是不为所动。
“爹,宋状元他当真与眾不同,连您的好女婿在他面前都得把尾巴夹起来。”
听到儿子说这话,王蒙正的眼睛再次眯了眯:
“不可能!”
他女婿是多狂妄的一个人啊。
刘从德直接把“预备役”的皇后都给睡了,当作小妾,屁事没有。
整个大宋谁还能比他更狂妄的人
这也是王蒙正觉得自己女儿比皇后还要高贵的缘故。
如今皇宫里的那个皇后,根本就不是皇帝挑选的,管自己女儿叫主母的才是。
“爹,我骗你做什么。”
王羽丰脸上带著焦急之色:
“为今之计是爹您儘快去找大娘娘求情,晚了我大哥可是要被判死刑了。”
“他敢!”
王蒙正依旧是不相信自己儿子的话:
“你去把姓宋的给我叫到咱们家来,他敢不来,我饶不了他!”
王羽丰整个人都麻了。
宋煊给自己机会,让他回来报信。
结果王羽丰没想到自家老爹他怎么这般的顽固!
“去啊。”
王蒙正瞧见儿子丝毫不动窝,更是火气大的很。
“放肆,连你爹的话你都不听了”
王羽丰站起身来,瞧著他爹:
“爹,话我已经跟你说明白了,你要是想救大哥,就立马去宫里找大娘娘求情,大哥还能有一线生机。”
“你若是想要让大哥死,那就在这里耍你的威风吧。”
“这里是东京城,可不是外面的穷乡僻壤,容许你在这里当土皇帝,对谁都可以发號施令的。”
“我走了。”
王羽丰说完之后,根本就不给他爹反驳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因为他发现他亲爹已经进化到蛮横不讲道理,就想要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
自从宋煊把自己姐夫刘从德训的服服帖帖后,王羽丰就深刻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