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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可以立马派人回到南院(今北京)筹钱,时间上完全来的及。
他们这群人都是出自南院,主要负责管理汉人、渤海人的事物,来大宋也更加方便。
就是北京到开封的距离,超过一千里路了。
“宋十二,我能摸一摸吗”耶律和尚小声询问。
宋煊当即摘下手套放在一旁,让他也仔细净手,然后擦乾净,再戴上手套。
耶律和尚没想到宋煊如此大气,真够朋友。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手都给搓出血来,仔细清洁。
其余两人也没差,都想要排队摸一摸这绝世珍宝。
耶律和尚戴上手套后,仔细的观察来一下,这才小心的触碰。
摸了又摸后,在刘从德的催促下,这才不情不愿的摘掉手套。
如此好宝贝,谁不动心
宋煊瞧著他们三个这般模样,也是屏住表情。
刘从德忍不住举起来仔细观看。
“啊!”
耶律和尚瞪大眼睛:“竟然还有如此多的色彩”
阳光照过,玻璃自是散发出许多色彩,犹如彩虹一般。
“神跡。”
耶律和尚直接跪下了,嘴里念念有词。
宋煊下意识的嘖了一声。
果然“巫”这个职业在他们大辽那里都很有市场。
將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大辽搞个像“张角”那样的“巫”出来。
宋煊觉得挺难的。
因为听耶律庶成说过他们也会学著中原王朝的手段,进行賑灾和减免赋税。
现在又算不得小冰河时期,很难有巨大的天灾诸如白毛雪发生。
耶律庶成也是憋不住了。
他闭上眼嘴里下意识的也念叨了起来。
这种神跡,他当真是头一次看。
倒是刘从德见多识广。
他家里也有琉璃,虽然不如眼前的这个纯净没有杂誌,但是一照太阳,也会出现各种色彩。
在宋煊眼神的示意下,刘从德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海东青。
然后不情愿的摘下手套,放在桌子旁。
“直娘贼,早知道你演戏下这么大血本,我就不陪你了。”
刘从德在心里默默嘶吼了一句,因为他也喜欢这个玩意。
属於是老毛病犯了。
看到好东西就想划拉到自己家里去。
耶律庶成怀著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戴上手套,亲自感受这一件好宝贝。
南人果然在手艺这方面是巧夺天工!
在大辽的那些汉人工匠,根本就没有这种手艺。
或者说汉人工匠为了在大辽更好的生存下去,做出来的器皿自是要学会融入大辽那种粗旷的形象,才能获取赏赐。
耶律庶成眼里全都是迷醉之意,他当真是想要拿走。
虽然他饱读诗书,但是面对这件宝物的时候,骨子里打草谷的血脉已然觉醒了!
“刘六”
“刘六。”
听到宋煊呼喊了一声后。
耶律庶成这才回过神来,他都把海东青抱在怀里,嘴巴都要贴上去了。
“別亲。”
耶律庶成见宋煊如此紧张的模样,也是尷尬的把怀里的海东青放在桌子上。
精神图腾,对於他们的吸引力,那可太强大了。
耶律和尚也是头一次见到大哥这般失態,平日里他总跟南人似的,被汉人评价为温文尔雅。
他也不懂。
但此时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他確实发现自己的大哥有些失態了。
於是耶律和尚只能给他大哥找补:
“宋十二,我们契丹人见到神跡,都不自觉的沉迷其中。”
“竟是这样!”
宋煊努力绷著自己的嘴角,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刘从德见宋煊努力绷住笑的模样,他连忙开口道:“宋状元,我要去如厕。”
当刘从德去了一旁的厕所,忍不住拍著自己的大腿大笑起来。
这帮契丹人真没见识啊!
这要是隨便倒腾点好东西,卖给他们这些契丹人,那岂不是发大財了!
刘从德笑的自己都要趴在地上了,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亢奋。
耶律庶成恋恋不捨的见宋煊把宝贝重新锁进箱子里,又开口道:
“宋十二,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
宋煊上好锁后鬆了口气:“有些帮不了的忙,你就別开口。”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