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防了。
他没想到陈话是如此一个油盐不进之人。
“我吕夷简能力有限,將来我托举不了你了。”
吕夷简觉得陈话根本就不会做事。
宋煊如此善待自己的部下,那最应该不满的该是祥符县和开封府等府衙的差役。
他们先闹事才成。
你这个当知县才能师出有名的弹劾宋煊。
尤其是你还不是台諫官这么个职位。
结果你就是听了他们几句发的牢骚,你这个当知县的就先破防,情绪上头,弹劾宋煊在谁看来,你不是嫉妒他宋煊的才华与能力,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偏偏你是我吕夷简的妹夫,那別人都会以为我吕夷简是在嫉贤妒能。
跟陈尧佐一个样,得不到韩琦这样的女婿,就开始打击报復。
此事大规模传出去,对於吕夷简这个小团体的清誉,是有著极大的损害的。
要不然吕夷简怎么会这般生气呢
旁人不知道宋煊的能力,他是知道的。
他认为妹夫陈话更应该知道。
结果陈话办出这种糊涂事来。
你要是真想害了宋煊,那就该用强权让这些衙役继续干活,逼得他们不满,把事情闹大。
闹的越大越好,最好让整个开封府內的县衙都联合起来。
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帮你说话弹劾宋煊。
都用不著你陈话亲自出手。
你连在官场上害人的头脑都没有。
还想害人家一个从科举场上廝杀出来的者
春蠢!
吕夷简原本以为陈话是个可造之材。
结果他连害人的手段都想不出来几个,而是选择自己亲自上阵这种最低级的手段。
简直是愚不可及!
吕夷简在心里狼狠的怒骂著自己的妹夫。
现在搞成这个样子,简直是你陈话自伤八百,连带著让我也受损。
人家宋煊还受益了。
不成熟!
他陈话在政治上极度不成熟,这样的队友还是不要留在身边了。
这次给他擦屁股了。
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爆了。
炸的你措手不及。
陈尧咨便是这样,他根本就捞不过来。
吕夷简打定主意,自己也要在新科进士人群里下手选新队友了。
这帮新脑子都比较好使,稍微调教,提拔他们一二,定然能在朝堂站稳脚跟。
他们这些老人已经到了冥顽不灵的地步了,都是无法进行有效沟通的种了。
吕夷简嘆了口气:
“妹夫,难听的话我不想再说了,木已成舟。”
“不日你就会与陈尧咨、马季良一样,被外派为官,再也不用屈的窝在京师了。”
“什么”
陈话听到这话,三步並作两步,瞧著坐在椅子上的吕夷简:
“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我不想重复,这是大娘娘与几个宰相所言,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大娘娘怎么会如此糊涂”
“闭嘴。”吕夷简指著他的鼻子道:
“糊涂的是你!”
“我陈话也是为大宋地方上做出过政绩的,为什么上奏疏弹劾该弹劾的人,就要被贬”
听到这话,吕夷简都懒得瞧他。
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带不动。
当真是带不动。
“你告诉我,告诉我!”
陈话这下子是真的红了眼睛。
能当京官,为什么要外派
“我告诉你”
吕夷简站起来,盯著陈话的眼睛:
“宋煊他弱冠之年就能连中三元,科举改革都没有拦得住他的成功,而你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小小的进士,连甲科都考不进去的进士!”
陈话的气息顿时弱了三分,在科举场上,不仅是他,其余人也都是如此。
吕夷简却没有放过他,选择追著诛心:
“宋煊他初入官场也不过是个七品知县,可是接连能够解决东京城各种顽疾,年纪轻轻就展现出能臣干吏的本事。”
“而你为官多年,在祥符县为官也比宋煊早两年,两年啊!”
“可是你连自己县衙的人都无法驱使他们为你做事,你税收,都收不上来。”
“无忧洞的贼子你解决不了也就罢了,连那些泼皮无赖你都无法让他们惧怕你。”
“提前清理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