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况且你们做的就是对的吗”
“你!”
韩亿稳稳当当的瞥了同僚一眼,瞧着众人都出去了,唯独剩下他与王曙岿然不动。
王曙也没有掺和一脚。
他不单单是为了自己女婿的凶案,更多是同宋煊接触多了,不认为他是那种人。
韩亿能往上更进一步,还是靠着宋煊的缘由,更不用说他弟弟与宋煊是同窗。
宋煊任职以来所做的事,他都看在眼里。
就算宋煊真的如同他们弹劾的那般,那也是宋煊有本事。
君不见李士衡虽有巨贪的名声,可依旧把三司使的财政把控的极好,每年都有盈利,国库里的钱一文不少。
似这等有着管仲理财的能手,更是大宋所缺少的。
韩亿脑子可没泡,更不会人云亦云,为他人驱使随意攀咬同僚。
宋煊瞥了站出来的这帮人一眼,很好。
果然这样站出来才能认清楚谁是“敌人”。
谁是朋友。
要不然一会攻击的群体扩大化,殃及鱼池,伤及无辜,宋煊还要赔礼道歉,没必要的。
坐在皇帝宝座上的赵祯,瞧着宋煊如此操作,一下子就引蛇出洞。
不愧是十二哥!
这帮人还觉得自己特别有理,是十二哥心虚了。
殊不知如此狂妄的行为,就是让这帮跳梁小丑主动跳出来,免得他不好进行打击。
赵祯有些想笑,但是在殿前吵吵闹闹的样子,又得绷住神色。
吕夷简瞧着宋煊如此狂妄的神态,是谁给他的勇气,如此堂而皇之的抨击台谏官。
纵然是他们这些宰相,被台谏官接连弹劾,那也是要请求官家对自己外放的,如此来避嫌。
唯有官家回护说不必如此,他们才能继续在这个岗位上干。
要不然只能乖乖让出位置,调离京师。
毕竟宰相们也是要脸的,绝不能被贴上眷恋权位的名声。
大宋对权臣这件事,那可是极度的警惕。
毕竟大宋起家,那也是因权臣上位的,该有的防范还是有的。
宰相都要好几个人才行,绝不能出现一人独揽大权的现象。
“大娘娘,臣请求罢免宋煊知县一职。”
“臣附议。”
“附议,不仅要罢免,还要彻查他的账目,免得他中饱私囊。”
“此等歪风邪气,要坚决杜绝。”
“否则我大宋吏治将毁于一旦。”
“臣也附议,请大娘娘与官家下诏。”
大殿内,登时吵闹一团。
曹利用一时间不知道是要着急还是要为自己的女婿辩解,他向来自己有主意。
张耆瞧着宋煊这幅浑不在意的模样,倒也没出声。
此等言论不就是空穴来风吗
宋煊瞥了一群在自己耳边叫嚷的台谏官,他装模作样掏了掏耳朵,若无其事的弹到他们的衣服上。
此举更是惹恼了这群人,殿前失仪这项罪名也直接出来了。
“住口。”
刘娥喊了一声,出列的臣子们这才躬身等待:
“宋知县,你难道就没什么说的”
“大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宋煊行礼瞧着她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没什么可解释的,我看你是心中不服气罢了。”
刘娥替宋煊说了句话:“说说你心中不服气的话,让老身听一听。”
“既然大娘娘准许臣说,那臣可就要说了。”
宋煊此言一出,登时让诸多台谏官看着他,到底要说出什么理由来
只要他敢解释,那必然就有许多漏洞。
“讲。”
宋煊负手而立:“不知道这位靠着我如此近的台谏官,姓甚名谁”
“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樊铮是也。”
“好,臣想请问,弹劾我的这些台谏官们,可是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祖制之法,纠逖官邪,扶持国是,自然是风闻奏事,纵然是自相也无权管辖。”
樊铮昂着头回了一句,他祖上那也是高门显贵。
“哦,竟然是这样,本官任职尚短,倒是不清楚此事,受教了。”
宋煊瞥了樊铮笑道:
“既然是风闻奏事,不知道樊台谏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管我!”樊铮哼了一声。
“好好好。”
宋煊忍不住抚掌大笑道:
“诸位也是认同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