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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他女婿如此打趣,张耆也是开怀大笑。
谁让你总算是炫耀自己有个好女婿来气我!
“大马猴,说的真贴合啊,不愧是老曹的好女婿。”
“哈哈哈。”
曹利用也无所谓,反倒顺势坐在一旁讥讽道:
“咱这个大马猴到底是有能为我写词的好女婿啊,你们都没有!”
张耆:不嘻嘻。
夏竦:不嘻嘻。
说这个就没意思了,还总是提。
他们俩都属于只有儿子没女儿的那种,更不用说女婿了。
宋煊也顺势坐在一旁:
“二位枢密使,脸色不必如此难看。”
“万一儿子能娶到好夫人,那也是赚到了。”
张耆倒是被安慰到,反正他有儿子跟在宋煊身边历练。
而夏竦的儿子如今年岁还不大呢。
“今日我可是在朝堂上开了眼。”夏竦也没有过度纠结,而是看着宋煊:
“宋状元近些日子可是过于张扬了,被人所嫉妒。”
“嫉妒”
宋煊哼笑一声:
“怕是有人在背后鼓动,光是嫉妒可不会如此。”
“而且我在朝堂上,那几个例子也没有细讲。”
“真要彻查,那定然会掀起一阵风波的,大娘娘及时出手阻止,那也算是各打五十大板了。”
“各打五十大板”
夏竦听到宋煊如此言语,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吐槽了。
那七个一向鼻孔朝天的台谏官们,被集体辞官。
你屁事没有还被大娘娘单独召见,说不准大娘娘还会宽慰你几句。
这叫各打五十大板
夏竦当真是想笑了。
张耆也是颇为无语,随即笑了笑:
“也是,你宋状元定义自己吃亏的标准,与旁人不一样。”
曹利用则是指着两个同僚:
“你们两个没有丝毫同情心,我女婿受到了如此委屈,还不算是吃亏吗”
“对对对。”
夏竦也无所谓了。
只要当京官,被台谏官弹劾几次,那都是正常的。
反正他们的职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搞了这么多钱财,又对手下不错,被人嫉妒那是正常的。”
夏竦给宋煊分析道:
“原祥符县知县陈诂,那可是吕相公的妹夫,他都被你给比下去了,狼狈外放到荒芜之地为官。”
“不说东京城其余京畿之县,就是我们这枢密院的吏员、差役,那也是十分羡慕你开封县的。”
“搞的我们都要考虑一二此事,可我们属于清水衙门,哪有钱去搞这些”
“夏枢密使说的在理。”
宋煊摊了摊手道:“可是我还是那句话,我把收上来的钱,我不拿,但是分给手下,让他们过上好点的生活,那也正常啊。”
“再说了,就开封县这种科举压力,就算通过发解试,十万人里能有几个考得过外地来的学子”
有关第二点,众人深以为然,就开封府的发解试本来就比其余各府州简单。
就算是通过了,大多都倒在省试上。
宋煊他们这届学子霸榜,就是明证,而且许多学子都会慕名而去。
夏竦认为应天书院至少会连续出三四届的状元。
前有宋庠、宋煊,后面还不知道能出几届呢。
毕竟一些有追求的学子都会去应天书院试一试,那么出能人的概率就会变大。
“我的好贤侄哎,你还不如把钱拿在自己手里呢。”
张耆哼笑一声,白的银子散给那些穷人,真是造孽啊!
你让别人怎么想
大家都是靠着科举或者父荫入仕,与旁人拉开了差距,结果你手下的人不用这两样,就能过上美滋滋的小日子。
多少人心里都不会舒服的。
“张伯父,我若想要挣钱,还需要贪墨这点银钱”
宋煊哼笑一声:
“那你才小看我了。”
“对对对,谁不知道宋状元搞钱的手段,那可不一般,能把整个东京城之人玩弄于股掌当中。”
“不过是顺势利导罢了。”宋煊连连摆手:
“夏枢密使谬赞了,我没有玩弄他人于股掌当中的习惯,不过是他们过于贪婪,想要发国难财罢了。”
“那可不一样。”
夏竦摸着胡须摇头:
“若是旁人,怕是没有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