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藏书,是专门为了借阅他人和弟子们阅览所用。”
“可惜你宋十二等人没有赶上啊!”
“倒是可惜。”宋煊负手而立:
“自从为官后,经常忙碌,很少有看书的时间。”
“这是正常的事。”王洙表示理解:
“我在宋城也时刻关注东京城的邸报,有关你的事,无需我特意打探,总会有人传到咱们书院来的。”
“哦,竟不想会如此多的人关注我!”宋煊显得有些意外。
王洙有些激动的道:“无论是书院,还是大街小巷,皆以认识宋状元为荣。”
“哈哈哈。”
宋煊冲着一旁微微拱手道:“倒是让家乡父老厚爱了。”
“无论是为民请命提前预料大雨将至修缮沟壑,还是不畏强权斩了大娘娘的姻亲,亦或者是覆灭无忧洞等屡次害了客商性命的贼子。”
“如今我应天府的客商都说,其余各地客商都冒充他们是宋状元的同乡,意图让那些贼子不敢动手。”
“甚至哄骗整个东京城百姓来稳定粮价,以工代赈稳定灾民,更不用说把一件琉璃器百万贯卖给契丹人,顶了三年多的岁币。”
“如此种种手段,我纵然不在现场,亦曾心向往之。”
可以说上一次宋煊衣锦还乡,那还是刚考中状元的时候,为众人所追捧,还有在家里挂着宋煊画像的学子。
希望能够借文曲星的一缕仙气,助力自己登上进士榜单。
如今为官做出的政绩证明了他宋煊的能力,本地客商可谓人手一本宋煊的诗词集,以及半部三国演义。
就算是本地商人去外地为商,爆出自己是宋状元的乡人,也会受到优待。
因为宋煊剿灭无忧洞,保护全国各地客商的性命,那是真的显而易见的效果。
如今东京城的商业越发的繁荣,主要是经商环境变好了。
你老实交税,宋太岁就会罩着你。
如今东京城有两个宋太岁,一个是大宋太岁,一个是小宋太岁。
就算宋煊是被先喊起来的,但是大小依旧是按照年龄划分的。
小宋太岁的威名自然不必多说,开封县早就不用许多人镇压。
甚至连开封县的衙役都知道不能伸手向百姓与客商讨要钱财。
谁要偷偷给衙役钱财,就会被认为是害了他,甚至直接把你抓起来好好拷问一番,到底是谁派你来害我的!
但祥符县还是有泼皮无赖的,大宋太岁动不动就喊禁军来帮他打人抓人。
一副强硬的态度,让其余人也不敢小觑。
天知道大宋太岁,本来一个名声不错的读书人,怎么就变成今日这个样子了!
如此双压之下,东京城的治安能不变好吗
宋煊听着夫子的夸赞,嘴角也是一直咧着。
毕竟谁不愿意听些好话啊!
原来自己在乡人眼里,已经具有了护身符的效果。
王洙眼里流露出激动之色。
他当初被授予县尉之职不满意,朝廷又给换为主簿,他还没有去,就被晏殊举荐当了应天书院的教授。
若是他自己去干主簿,怕是没有今日这等名望,更不会“教授出”如此多的优异学子。
毕竟连中三元与连中三尾的学子,可都是出自他的班级。
如今王洙已经是应天书院名副其实的“院长”了,只不过正职挂在张师古状元头上。
他年岁大身体又不好,只是管教学,并不管理更多的事务,精力不济。
宋煊听着王洙依旧在说着,他一边点头一边拿起书本看一看,听着王洙说绝对不会收藏太平广记之类的话。
这本书是宋太宗让一大帮文人来搞出来的,收录了从汉代到宋初野史小说。
宋煊也没看过,不知道有没有钩子文学。
但是王洙对于这本书的评价一般,就算是有许多卷,可也不要让学子们去看,免得误人子弟。
宋煊甚至还在书柜贴的目录上,看见了半部三国演义。
“夫子,我写的这本书也能被收藏”
“不错。”王洙压低声音道:
“我觉得这本书里的兵法是有出处的,所以也收起来了。”
“万一将来有的弟子也能像你这样文武双全,兴许看看这本代替兵书,对他也大有裨益。”
兵书是禁止流通的。
要学打仗,皇帝会赐予你太宗皇帝亲自编纂的阵图。
你就学习去吧,这里面的门道老深了!
一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