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指了指另外房间待著的顾夫人:
“我在这个时间点把她带回去也正常,要不然就该把侍女塞给我用了。”
一般这种情况在封建王朝是十分正常的。
纯纯的发泄工具。
若是男主人心情不错,也能转为妾室,若是那啥,也就那啥了。
张方平眨了眨眼睛:“还有这等事”
虽然杨家不怎么受到重用,但好歹也是有贴身侍女的。
“自然。”宋煊点头:“等你夫人有身孕了,或者身体不方便,不用你开口,便会如此做的。”
张方平大为惊讶。
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他並不反对妻妾成群,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处置法子。
“不用这样,先前我也不知。”
宋煊站起来,打开窗户瞧著街边的行人:
“目前到底是有前途的进士的身份备受推崇,连宰相的三个女儿都要先后嫁给同一个人,保住这个女婿烂在锅里,你也不必有过多的心思。”
“我明白。”
张方平很快就接受了这么一个他即將要面对的问题。
毕竟探郎选中杨家,杨家必然也会表达自己的態度,愿意张方平多子多福的。
这样才能確保双方之间的联姻,能够长久的稳固下去。
在朝堂当中廝混,虽然不让结党,可亘古至今都无法避免结党这种事情发生。
“宋状元可在家中”
听著来人的询问,王保让他自爆家门,所为什么事来的。
得到確切消息后,王保才上来二楼稟报。
“行,那咱们就去王夫子那里看一看。”
宋煊放下手中的书本:
“我去与她们说一声,待到晚上回来在这吃一顿,等你们祭祖回来,我们再一同出发返回东京。”
“好。”
二人从宋煊家里出来,奔著王洙的家里而去。
张方平才知道王夫子的妻去世,儿子也將命不久矣。
因为他送去请帖,王洙只是回了家中有事不方便,並且送了一些新婚贺礼。
张方平还想要单独宴请呢,未曾想出了这种事。
待到到了,王洙脸色依旧很难看,而且也十分的消瘦。
他瞧见张方平来了,有些惊讶,拦在门前:
“张大郎,你速速离开我家,免得衝撞了你的喜气。”
“王夫子,你这话说的,我如何能转身离开”
张方平是不相信这些所谓的冲煞之说,要不然人就没法活著了。
许多事按照书上的走,那都前后矛盾的。
宋煊倒是也不墨跡,而是询问孩子如何,可否还有虫子从腹中出来
“倒是出了许多,按照你的吩咐,全都放在翁中,从今日虽然喝了药,但没什么虫子出来了。”
宋煊点点头,捂著口鼻过去观摩了一下那些虫子数量。
如今王叟臣的肚子已经变小了,但是这么上吐下泻几天,整个人脸色蜡黄蜡黄的。
王洙十分急切的问道:“十二郎,他是否把腹內的虫子全都腹泻乾净了”
“夫子,是想听真话,还是让我安慰的假话”
王洙一愣,他最终嘆了口气:“还望十二郎说真话,我好心里有个准备。”
“我也不知。”
宋煊摊手嘆气:
“我没有扁鹊华佗之能,要给你儿开膛破肚,確认里面是否还存有虫子,但是这种虫子是有虫卵的。”
“如今成虫被打出来了,但是幼虫兴许还存在。”
王洙摇摇欲坠,他没想到还有虫卵。
宋煊又掏出药方:
“接下来的七天,便是好好滋补一二身体。”
“待到夫子的儿子身体好转一二,兴许这些虫卵也长大了,那便继续喝药打虫。”
“如此不等幼虫在体內成熟交配,兴许就能打出来,那留在体內的虫卵越来越少。”
“循环往復,还需要看看效果,方能確认是否完全根治。”
王洙瞧著躺在床上脸色蜡黄的儿子,还有遭受如此痛苦,一时间有些不忍。
“当真没有別的法子了吗”
“以毒攻毒,方能有一线生机。”
宋煊也是拍了拍夫子的肩膀:
“我能明白夫子的心情,但是病症就是这么一个病症,我没有其余手段了。”
“嗯。”
王洙很快就收敛好情绪。
至少他儿子现在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