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放下手中的茶杯盖子:
“宋曹两家早就连为体,如何能隨意切割”
“我只是给岳父提醒最坏的结果罢了,如今朝廷的这锅沸水越来越滚烫了。”
“就算真的有人把脏水泼到岳父头上来,那也要等我从契丹人那里回来,再做处理。“
“或者有什么急事,去找张方平,我与他对了一本密码本,他过目不忘,你直接跟他说。”
“我若是收到信,能及时赶回就回来,若是不能及时回来,也会写信的。”
曹利用知道女婿去契丹是做什么事的,短时间可能不会回来的。
一旦要打仗了,他必然是要留在契丹人那里看热闹。
观其军备的。
这是既定的方略,在这段时间內,自己要保持好心態,不能给女婿惹事。
“好。”曹利用应了一声。
今日休息日,不光是曹家在聚餐,其余官员也是在聚餐。
酒足饭饱过后,钟离瑾与駙马爷王貽永碰杯。
这场宴会是王貽永的表哥举行的。
王貽永祖父可是两代四朝宰相,从周太祖到宋太祖。
他舅舅也娶了公主,说这个外甥类他。
然后他真的娶了太宗皇帝的女儿,一直都在外歷练。
有传言要把王貽永提到枢密院任职。
钟离瑾能搭上他的关係,那也是因为奇异石的缘故。
虽然王貽永不喜欢说话,可也追求內心的富足。
他对於奇异石十分的感兴趣。
此番是专门回东京城的家里园当中欣赏一番,看的高兴了才答应同钟离瑾宴饮。
而钟离瑾也是打探到了。
駙马爷王貽永同曹利用之间似乎有些旧怨。
如今钟离瑾对宋煊没辙,敢於针对宋煊的官员多数被外派了,更没有人敢招惹他了。
大家同为文官,都有护身符。
可谁让他岳父是武將呢
文官弄武將,那简直不要太方便了。
“駙马爷,来来来。”
钟离瑾不断的劝酒,嘴里说著待到发现新的太湖石,定要直接送到任职之地去。
只不过现在东京城都在宋煊的安排下修缮河流,船只没法直接达到。
这种奇异石那也是得有眼光才行,不是什么石头都能称得上是一句异石。
“宋煊”王貽永也有些醉眼朦朧:
“我听闻曹利用运气极好,倒是找了个好女婿。”
“可不是嘛,连中三元的状元连宰相之女都看不上,就选了曹侍中的女儿,不知道宋状元怎么想的,我女儿的姿色比曹家强多了。“
钟离瑾也嘟囔著:
“大宋国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嗯。”
不等王貽永再说什么,他的表哥就开口道:
“什么啊,那宋煊突然就有了女儿,若是跟宰相女儿成亲,定然不会同意的。“
“可是曹侍中他就算知道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王貽永哦了一声:
“此事为真”
“整个东京城都百姓都知道了。”
“此等传闻,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
王貽永並不觉得听风便是与,许多事旁人根本就不清楚真相。
而且他在外面就听闻宋煊做的事,可都是为国为民。
年纪轻轻能够在东京城做出如此多的事情来,定然不简单。
宋煊怎么会像自己表哥说的那番不堪呢
“此事是真的。”钟离瑾嘖嘖两声:
“駙马爷,你若是看见了他们父女两个站在一起,便知道东京城百姓所言不虚。”
“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宋煊仗著自己麵皮俊俏,可是勾引了顾通判的妻子,生下了孩子。”
“哦”
王貽永来了兴趣,连忙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到钟离瑾说了许多之后,王貽永嘖嘖称奇。
没想到名声如此之好的宋煊,年轻的时候,竞然这么荒唐。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正常,人不风流枉少年。
待到年老了色心有了,你身体还能跟得上吗
那完全就是两种战斗状態。
“那个时候曹侍中被派去处理竇臭的案子,看样子是早就同宋煊认识了,所以才会有结亲的这种情况。”
王貽永点点头:
“倒是真让曹利给遇到了,他总是运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