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他女儿来逼迫宋煊就范,这种事无忧洞十分擅长。
结果是假的,一瞧就是宋煊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想要引诱他们去做事。
“洞主,此子的手段实在是太狠辣了!“
军师白鴆愤愤不平的道:
“不光是他的家乡,连带著南京城现在有人打听他家小的事,全都先直接抓起来。”
“咱们派去的好波已经都被抓住,扭送到官府去了。”
“知道了。”
无忧洞洞主透过面具环顾四周:
“我记得让你们都实实的待著,不要再去招惹是非来著吧”
几个人点头。
啸风確认眼前这个最像真正的洞主了。
“如今宋煊事大,连大娘娘都对他言听计从,无论是从官方还是街上你们都不是对手,洞主双臂搭在桌子上:
“我们是来求財的,可不是来跟朝廷造反的。”
“既然现在连祥符县都没有多少余地了,那你们就转移到城外去,等著双宋任期结束,再重新夺回来以前的地盘。”
“无忧洞存在近百年,东京城官府剿灭了多少年,都没有成功,来一两个年轻人,就想要毁我百年基业,想都不要想。”
“况且我们还有赌坊,私酒的產业,去城外官府也鞭长莫及,你们非要在城內给宋煊死磕做甚”
“是。”眾人连连应声。
无忧洞洞主却是知道当年东京城外的贼子,太宗皇帝都无法剿灭,而是选择招安,才让城外安全了一些。
宋煊他们在城內搞的有声有色的,东京城百万人口他都照看不过来,城外就更是盲区了。
啸风则是开口道:
“洞主,我们有些兄弟在刘从德手下做事,我去看了樊楼的拍卖会,確认无疑。”
“这不挺好的。”
无忧洞洞主哼笑声:“获取官信任,將来还不定能够为谁所驱使的。”
“洞主说的在理。“
军师连忙一记马屁拍上。
“嗯。”
无忧洞洞主站起身来:
“该苟著的时候苟著,谁猖狂惯了,容易栽跟头的,我们可不是行走在光天化之下的人。”
他审视了一下在座的四个人,见他们都低下头,便直接走了。
“我送送洞主。”
白鴆立即站起身来。
啸风也想要去,被苍鳞拉住。
真正的洞主露面了,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待到人都走了后,苍鳞瞧著他:
“你也想要与洞主攀攀关係”
“我是不明白,洞主为什么会说这种泄气的话。”
“不明白就不明白。”
啸风没有反驳,而是压低声音:
“大哥,我觉得洞主的声音跟上次不一样。“
苍鳞恶狠狠的审视了他一顿:
“就你聪明是吗”
“聪明人从来不会让別人看出来他聪明的,你记住!”
啸风坐在椅子上,仔细品味著大哥的话。
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在这东京城廝混,我见过的聪明人不知道有多少个,可有几个能活到寿终正寢的,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苍鳞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悠悠的说道:“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啊!”
啸风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过於明显了
反倒是让大哥给察觉出来了。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嘆了口气:“对於宋煊,我还是不服气的。”
“不服气,难道你还能杀了他啊”
苍鳞放下手中的茶杯:
“你杀不掉他,还会招致更严重的报復。”
“我算看透了,这小子可不是跟那些读书人似的,是个良善之辈!“
啸风点点头,大哥说的对,他深有感触。
宋煊確实不是个良善之辈。
他小时候都能把人贩子卖了,那是正常孩子的操作吗
“开封县固若金汤,恐怕过不了多久祥符县也得听他这位宋大官人的號令。”
“再说了他平日里出都有衙役护卫,本就有许多人愿意为他效死。”
“结果现在他给许多人都升了职,一下子从吏到官的转变,怕不是家家都要给他掛画像供奉了。”
“亲爹都安排不了的事,他宋十二能安排。”
“那想要为宋煊效死的人更会不计其数,你想要杀他,你有那个机会吗”
苍鳞眯了眯眼: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