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五代数十年的发展,大家都成为血脉相连的亲人。
所有人的利益都捆绑在一起,就不容易出现内部推翻政权的下场,更好的维持契丹人的内部统治。
燕王萧孝穆却是没有理会暗自伤神的杜防,他瞧著那个旗杆:「宋煊态度如此强硬,怪不得连南相都愿意相信他,而不愿意相信我啊。」
韩橘眉头一挑:「燕王,此话又是怎讲?」
他觉得耶律狗儿与燕王在出使宋朝之前,相互配合的极为默契,怎么就不相信燕王了?
「那件宝贝毕竟是陛下所喜欢的,南相小心谨慎些,倒也没什么问题。」
萧孝穆轻笑一声:「只是我没想到,那宋煊不光是有勇有谋,连带著口才也不错,倒是不可小觑哦。」
众人都没有答话,燕王与南相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也不是他们能轻易掺和的。
况且不知全貌,还是不要随便言语了。
萧孝穆也没有在意,他又重新坐回去了:「此番倒是我先输了一城,你们都给本王出出主意,要怎么扳回一城来。」
「不知燕王是想要什么样的扳回一城?」
韩先询问一二,毕竟那件宝贝陛下是十分喜欢的,耶律狗儿与宋煊都在护送。
而且目前燕王作为接送使,更是不能出现什么差错。
「我也不知道。」萧孝穆坐在椅子上,轻笑一声:「说实在的,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如此胆大妄为的宋人了。」
「尤其是他还混在护送陛下喜欢的那件珍宝队伍当中,就如同有了护身符一样。」
「南相他都不想与我接触,我如何能把他们给单独摘出来?」
燕王如此言语了,他们自然是积极开动脑筋,想要不出错的帮燕王扳回一城来。
可又有些束手束脚,毕竟那件琉璃宝贝是易碎品,一旦出了事,怕是接不住皇帝的震怒。
「这个宋人实在是狡诈!」赵为干评价了一句:「燕王,若是一对一单挑,我定然能让那宋人吃瘪。」
萧挞里眨了眨。
她是亲眼见到宋煊横枪立马,那架势可不像是花架子。
再说了宋煊岳父可是大宋最高统帅,怎么会看上一个没有点武艺傍身的女婿?
「此举不可。」
萧孝穆倒是没有觉得宋煊箭术好,骑术就好,他能看得出来宋煊的骑术一般。
「无论怎么讲,他们的都是大宋的使者,宋辽两国签订了澶渊之盟已经二十余载,从来没有再发生过战事。」
「若是你赵为干一不小心把那宋煊给刺死了,你觉得陛下会饶过你的性命?」
萧孝穆又摆摆手:「就算你说自己以命相赔,可是你赵家其余人不会受到影响吗?」
听到此话,赵为干也不敢赌了。
擅开边衅这条口子,他可不敢去做。
「尤其是因为这一件小事,我作为大契丹的燕王,就要痛下杀手,那也太叫宋人小觑我了。」
萧孝穆笑了笑:「你们就没想到什么能胜过宋煊的法子?」
「动动脑子,而不是动刀子!」
刘六符站起身来:「燕王,草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想法。」
「讲。」
萧孝穆知道刘家世代为文官,文官对付文官那也是有家族传承的。
「不如在这燕王府内,摆一出鸿门宴,以此来震慑宋煊等宋人。
」
「鸿门宴?」
韩槛瞥了刘六符一眼,简直是书生之见。
「就算是燕王召集勇士摆出鸿门宴来,难不成还真要找人舞剑刺杀宋煊吗?
」
对于大佬韩等询问,刘六符自然是不敢反驳:「这宴自然无好宴,就看宋煊敢不敢赴宴?」
「若是他敢赴宴呢?」
韩等继续发问,刘六符也没畏惧:「自是好好招待一番,先其放松警惕,寻其破绽,猛灌他酒,最好在找个男子所扮的女子,送到他的床上去。」
听著刘六符的话,萧挞里眉头一皱,这种事她最不喜欢了。
总是奔著那方面去招呼。
萧孝穆微微摇头:「据我所知,此事在大宋算不得什么,我听闻有许多士大夫都有书童的,也是如此常见之事。」
韩橘微微眯著眼睛:「燕王,其实最重要的不是在宴席上对宋煊做什么。
「哦?」萧孝穆微微挑眉:「三哥是想到了其余法子?」
「自然是要让燕王与南相之间消除误会。」
韩捏著胡须道:「请那宋煊来赴宴,他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