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出来。
「怎么了?」
「韩叔父在书房等著父王呢。」
「行,你先待我去招待他们。」
萧挞里开口道:「难不成我真要上前去舞剑?」
「不需如此。」
萧孝穆让女儿去代为招待一下,总之不要让场子冷下来。
萧挞里则是让契丹舞女再上去表演一下异域风情。
相比于汉人舞女,契丹舞女在服饰上就大胆多了。
萧孝穆见了韩槛,瞧著他满头大汗,连头发都在往外冒著热气。
整个人都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
虽然如今天气变暖,可到了夜晚也不至于过于闷热。
「三哥,你这是耗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说服了耶律狗儿?」
「我没说服他啊。」
「啊!」
萧孝穆下意识的后退半步:「怎么会呢?」
「燕王殿下,此事当真是出乎你我的预料,耶律狗儿可是遇到大麻烦了。」
韩槛连忙过去小时在萧孝穆的耳边说了一通。
萧孝穆听完整个人都傻了。
他可是知道陛下对于那件宝贝是有多重视。
尤其是遍邀周遭势力的使者前来见证。
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发生了这种丢脸的事,怕不是皇帝整个人都要暴怒。
「当真?」
萧孝穆还是有些不相信,那耶律狗儿就算是沙场悍将,可也该知道这件宝贝对陛下的意义。
他怎么可能不会保护好这件宝贝呢?
「燕王,耶律狗儿说的不像是假的。」
「那你亲眼看见了?」
「没有。」
萧孝穆站在原地,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个劲爆的消息。
至于韩早就心乱如麻,就算一路走的他大汗淋漓,也没有想到要如何扳回一城来。
「燕王殿下,我们今后还是要仔细护送这些使者,避免出现任何差错。」
「否则天子的怒火,我们可承受不住啊。」
对于韩的担心,萧孝穆也是理解的。
他也知道陛下患病之后,心情时好时坏,不说随意打死人,可谁都不想失去荣华富贵。
「你没有亲眼看见那件宝贝坏了?」
「耶律狗儿没有给我看。」
萧孝穆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要不要相信耶律狗人的话。
没有亲眼去看,谁知道是真是假?
「燕王殿下,耶律狗儿怕是不敢拿这件事作假吧?」
韩整个人心烦意乱,本来以为是一件小事,未曾想卷入如此大的阴谋当中去。
现在想要摘掉,都不好摘掉。
「是啊,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一点。」
萧孝穆转过头来:「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则消息主动告知陛下?」
「不可!」
韩脱口而出,让萧孝穆别这么干。
「三思,燕王殿下三思啊!」
韩连忙安抚萧孝穆:「陛下如今患病喜怒难以琢磨,为了这件宝贝搞了十分盛大的迎接仪式。」
「若是由燕王殿下传出去,怕是要由燕王独自承担这份怒火,而不是耶律狗儿了。」
「所以,无论如何,这则消息都不该由燕王殿下往外说。」
萧孝穆点点头:「我不说,那你来说?」
韩更是慌忙摆手,他也承担不起这个怒火。
「燕王殿下,这则消息都不该由你我来说。」
「你不说,我不说?」
萧孝穆脸上闪过一丝寒光:「你觉得陛下追查之下,耶律狗儿他会帮你隐瞒消息吗?」
如此反问,让韩也是一个激灵,身体下意识的哆嗦起来。
他并不觉得自己与耶律狗儿之间的关系是过命交情!
「燕王殿下,这还真成一个烫手山芋了。」
韩槛再懊悔也只能接受这么一个现实,他是去解决事情的,不是去背锅的。
「烫手就烫手。」
萧孝穆又转过身来:「听耶律狗儿的意思,便是他一直瞒的死死的,连宋人都不知道喽?」
「是这样说的,自从从宋人那拿走后,他从来都没有让宋人触碰过。」
「我猜测耶律狗儿的儿子受了重伤,估摸是想要趁机把关系摘出来,留他一条命。」
萧孝穆微微眯著眼睛:「陛下对于耶律狗儿也不是过于满意,如今他儿子都断了一臂,成为了残废,看在祖上的情分,陛下也不会过于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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