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看那件宝贝,他耶律狗儿在东京城可是日日夜夜的看!」
「万一出了问题,谁都承担不起陛下的怒火啊!」
「别说了。」萧孝穆连忙摆手:「没有证据的事,你不要总是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我知道你在阵前尿了两次裤子的事而恼怒。」
萧革被气的整个人立马就红温了。
他宁愿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也不愿意总是被人提及。
而且还是两次!
「想当年我第一次上战场也差点吓的尿裤子,这都是常有的事。」
萧孝穆的话并没有安慰到萧革,他只是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在屏风后面的韩槛走了出来,萧孝穆瞥了他一眼。
二人都没有说话。
萧革正是他们选定扩散消息的目标人物,年轻、冲动,最为关键的还受过辱,最期望能够出一口心中的憋屈之气。
「年轻真好啊。」
韩随即感叹一声。
「是啊。」
萧孝穆也颇为赞同。
昨夜那宋煊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他竟然敢在后院起火的架势下,继续大睡,此子胆略当真过人。
萧孝穆作为一个装醉的人,可不觉得宋煊装醉的纯真表演能比得过自己的演技。
至于昨夜起火,烧没烧到那件宝贝,根本就不重要。
有人把风透出去就成,反正先把锅给甩出去就成了。
至于别人要不要抓住机会抨击,萧孝穆根本就无所谓。
二人只觉得心中的石头一下子就被推出去了,松快的很,于是他直接把萧惠喊来:「脱古思,你带著两千骑兵去找宋煊,归他调遣,看看他的笑话。」
「燕王,你确定?」
萧惠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给宋人调遣。
「当然了,宋辽乃是兄弟之国,尤其是宋辽之间混编马队,到了中京城,也能震慑住西夏人。」
他知道萧惠是在西夏等地战败的,所以对于西夏人也该有所怨恨。
萧惠抿抿嘴,他可不觉得宋辽之间能够真的混在一起出击。
谁在谁背后捅刀子可不一定呢。
萧孝穆看著萧惠:「先前有关余孽之事的幌子,要一直圆到中京去呢,这段路途,你就听他的安排。」
「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你拒绝便是。」
萧惠还是不理解,他好歹也是一方将领,自幼随军出征,立下战功,爵位都是魏国公了。
只不过因为战败,被夺爵,现在要去「侍奉」一个宋人。
这他可是接受不了。
「我不去。」
「你与宋人有怨?」
萧孝穆非常确定,萧惠没有参加过对宋战事。
「没有,只是不想去。」
「脱古思,我大军当中,唯有你以军纪严明闻名,又担任过契丹行宫都部署,让宋人瞧瞧我们的本事。」
萧孝穆站起身来:「我思考了许久,唯有你适合干这件差事。」
「那宋煊是个难缠之人。」
萧惠对宋煊的观感不是很好,过于锋芒毕露了,而且还跟自己儿子年岁差不多。
听他的话,简直是丢面子。
况且萧惠骨子里也是针对宋人的主战派,不打仗,他怎么重新立下战功夺回魏国公的爵位?
甚至是想要进一步封王!
他不是萧孝穆这种希望宋辽双方百年盟约之人。
「难道你这个马步军都指挥使,就是不是个难缠之人了?」
韩也是趁热打铁:「萧指挥使,让宋人瞧瞧我大契丹骑兵的勇武,更能让宋人感到实力的差距,才能让他们畏惧我大契丹啊!」
萧惠其实被韩的话所打动,宋辽双方之间有盟约,除非皇帝想要打仗。
否则他们这些人擅开边衅自然会受到惩处,萧惠明白这个道理。
「既如此,那我就试一试。」
萧惠行礼告退。
「但愿别再出什么问题。」
萧孝穆面露疑色:「不知道脱古思哪里来的对宋人的敌意?」
韩沉稳的道:「兴许是在燕王所讲的那座桥上的时候吧。」
「倒也正常。」萧孝穆再次松了口气:「咱们俩总算是脱坑了。」
「爹爹,什么脱坑了?」
萧挞里笑呵呵的跑进来,昨夜听闻驿站起火,又一大早跑出去吃瓜,可是把她给吃兴奋了。
一旦出了差错,陛下说不准会连带著责怪父王呢。
「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