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耶律庶成再次笑了笑。
他瞧著宋煊身上这块头,露出羡慕之色。
就这一身盔甲,自己穿起来,走路都有些困难。
可是他就瞧见宋煊穿著那身重甲,真的行动自如。
恰巧这个时候,萧挞里也随著队伍走了过来,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宋煊。
著实让萧挞里没想到,这个大宋的书生,竟然不是跟瘦弱的鸡仔一样,反倒是颇为「雄壮」。
宋煊见萧挞里看自己,立马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她的眼睛。
萧挞里连忙扭过头去,嘴里哼道:「我才不是觊觎你的美色呢。」
耶律仁先看见宋煊的身形,也是颇为惊讶。
传闻宋人的读书人,大多都是弱不禁风的模样,这宋煊如何长得这般颇有男子气概?
不应该啊!
耶律宗真玩耍的马车经过,宋煊瞥了一眼,看见耶律宗真还在欣赏自己胡牌的杰作。
宋康跳下马车,开始撒尿。
刘从德也跳出来松松筋骨:「十二哥儿,你这是不怕蚊虫叮咬了?」
因为宋煊上衣裳都脱了,就露出他自己独特的衣服,叫什么老头衫,刘从德也不懂。
反正就是夏天穿的,看样子挺舒服的。
「方才穿铠甲骑马溜达一圈,太热了。」
宋煊挥舞著扇子笑道:「战况如何?」
「倒是输了不少。」刘从德颇为晦气的道:「手气不是很好。」
「哈哈哈。」宋煊笑了几声宽慰道:「刘大郎,我们老家有句话说的好,叫做先赢不叫赢,先输不叫输,笑到最后的才是大赢家。」
听了宋煊的话,刘从德点点头:「还是十二哥儿说的对,一会等我再大展身手,一吃三。」
在一旁撒尿的宋康可是没听说过老家有这种话。
他反正是喜欢玩,唯一的就是总是坐著,天气又热,屁股黏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这契丹境内连冰块都没有,果然是穷鬼。
要不是那个自称叫做木不孤都契丹人舍得给钱,宋康也不愿意总是陪他玩。
耶律宗真也下来撒尿,他看著宋煊等人站在一旁:「宋状元,你发明的这个小游戏,可真是有趣极了。」
「当然了。」
宋煊用手指了指脑袋:「这个游戏光靠著脑子也不管用,因为在牌桌上运气这种事,谁都无法把握住。」
「哈哈哈,太对了,太对了。
耶律宗真连连点头:「我就是靠著运气赢了一局又一局,今日他们谁都运气都没有我的好!」
宋煊可不觉得因为这点事,他们就会给耶律宗真放炮或者联合吃他。
所以现在耶律宗真他们玩这个游戏,可谓是最为纯粹的。
待到了中京城,宋煊可不会保证耶律宗真还能玩到如此纯粹的对局。
麻将这种玩法在契丹内部传开后,怕是大多都要讲人情世故。
到时候耶律宗真可就觉得麻将不是那么好玩了。
毕竟有许多人都会故意放跑让他开心,时间久了成了臭棋篓子都不自知。
皇太子耶律宗真传递的消息终究是送到了契丹皇帝耶律隆绪手中。
萧菩萨哥还是有些担忧的。
因为皇太子没有亲自回来诉说,怕不是出现问题了!
耶律隆绪面色也十分的严肃,儿子没有亲自回来,于是他接过书信。
消息已经放出去了,若是出现意外,大契丹境内的工匠可是有能修复的手艺?
毕竟此物可是穿自大唐啊,想必技艺早就失传了。
尤其是因为此件宝贝,耶律隆绪遍邀周遭使者来见证,什么叫上天眷顾大契丹的一场政治活动。
关键的物品出现问题,如何能行?
怀著复杂的心情,耶律隆绪缓慢打开书信,就写了八个大字:「父皇,绝世珍宝,无恙!」
耶律隆绪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明亮起来,因为些许病症带来的痛楚,一下就减轻了许多。
「陛下,如何?」
萧菩萨哥细致的观察到皇帝的脸色变化,但是她仍旧关心的问一下。
而皇妃萧耨斤却是觉得皇后的话当真是惹人厌恶,故意扮作较弱的模样。
主要是萧耨斤不知道绿茶这个形容词。
「皇后,请看。」
耶律隆绪把书信递给萧菩萨哥:「太子写了回信。」
一听这话,萧耨斤心中怒火更盛!
「儿子是我的,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