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
还是有区别的。
曾经的鸣人,是被动承受着来自外界的全部恶意,像一只受伤的幼兽,渴望温暖却只能舔舐自己的伤口。
而眼前的雏田,她似乎是主动排斥周遭一切,仿佛在自己周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高墙,将所有人都推拒在外。
“真是,难以想象。”
佐助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鸣人身旁说道。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雏田身上,那双漆黑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冷意。
“真没想到,日向宁次那家伙,居然会做出和那个男人一样的事情。”佐助的声音压抑着。
鸣人自然也听说了日向一族发生的、那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剧。
宗家的掌权者们几乎被屠戮殆尽,其中包括雏田的父亲日向日足。
而做出这一切的,是那个天赋卓绝、一直被雏田视作亲兄长般敬仰的日向宁次。
毫无疑问,佐助是极少数能够真正切肤理解这种“被最亲近最崇拜之人夺走一切”的痛苦的人。
宇智波鼬屠戮宇智波一族的那个夜晚,留给他的创伤至今仍在灵魂深处隐隐作痛。
他看着此刻的雏田,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在雨中,望着父母尸体,茫然无措,整个世界瞬间崩塌的自己。
雏田此刻身上那种排斥一切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
那是试图用冰冷和仇恨包裹自己最后一丝脆弱的姿态。
“如果没有止水哥的引导,没有药味哥和其他族人的原谅和帮助,我恐怕也会变成她现在这个样子吧?”佐助心中思索道。
就在这时,伊鲁卡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第六组,日向雏田对阵宇智波佐助!”
伊鲁卡的声音落下,鸣人转头看向身旁的佐助,玩笑道:“看来,需要小心一点的人,好像不是我啊。”
他是在回应之前在靶场时,佐助提醒他别被打伤的话。
虽然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鸣人的眼神却很认真。
如今日向雏田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就像一个绷紧到极致的弦,任何一点刺激都可能引发过激的反应。
佐助听出了鸣人话语中的提醒,也感到一丝棘手,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迈步走进了场地中央。
宇智波佐助和日向雏田面对面站定。
日向雏田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双手,食中二指并拢伸直,交叉于胸前,结出了“对立之印”。
佐助也依样结印,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对方。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能看出更多迹象了。
她双手缠绕着白色绷带,指关节和掌心位置明显有暗红的血渍渗出,将绷带浸出点点斑驳。
这绝非寻常训练所能造成的伤势,而是长时间、高强度的体术修炼才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