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到贵国旅行，感知你们这里有邪祟，过来看看。”

    “嗯？你的职业是？”

    “在我的国家里，是酆都法官，用你们的话翻译，就是专门负责审判鬼神的法官。”

    钟九倒吸一口凉气，他听过驱魔师，听过神父，听过神婆，从未听过酆都法官。

    他问道：“有能证明你职业的东西？”

    李轩看了一眼头顶的监控说道：“属于职业机密，还请给我一个隐私空间。”

    钟九无语……

    不过他从未见过这种展示方式，这里是警局，这么多同事，这叫李轩的青年身上没有能藏武器的地方，除了挂着一个葫芦。

    他说道：“可以，不过让我检查一下你这个葫芦，安全起见。”

    李轩在现实世界里，自己给葫芦做了一层针织外套，扯下来递给钟九说道：“不要直接触碰葫芦表皮，生有小毛刺，会扎人，请小心点。”

    钟九接过葫芦，打开盖子，拿出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晃了晃，又瓶口朝下倒了倒，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他将葫芦还给李轩：“这葫芦你做什么用的？”

    李轩回答道：“平时用来装鬼魂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