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那个柜子上看去,以后的希望,都在这个柜子里,钥匙她装在自己贴身的口袋里,她用手摸了摸,觉得这个权不能交给金珠,她还是放心不下,她太软弱了,担不起来。她只给金珠说道:“只要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我去把事情澄清后就回来,,你就把家里给我看好,不能有半点闪失。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照顾好,张家堡的女人,就要像男人一样站起来,不能任人欺负。”就这样,他把家交给金珠。
金珠立刻回答道:“妈,你放心的去吧,把事情说清白就回来。我又不是小孩,知道轻重,我会守好家,等着你回来的。”金珠回答着婆婆的话,让婆婆放心。
玉芝听了金珠的话,心里有点安慰,经过许多风雨,她觉得金珠懂事多了,张家堡的女人就应该这样,不能被当前的压力压垮。
真是: 家事交给媳手中,站在当面有保证。
哪知风云多变换,狂风暴雨独难挺。
玉芝眼中闪着坚毅的目光,但她仍然不放心,回头看着李仁叮嘱道:“李兄弟,金珠年轻,啥都不懂,帮扶金珠就靠你了,你多费心了,帮我们度过难关,张家人不会忘记你的。”她觉得有李仁的帮扶,她不在的时候,金珠一定能挺起来。
李仁重重的点着头,向玉芝表达一个心意,就是让她放心。嘴上也说道:“嫂嫂放心,家里有我,保证安排好,这路途遥远,你没走过远路,我就套上马车送送你吧。”
公安人员小刘说道:“你以为这是请她散心游玩去?这是有着重大案情接受审问,我们都是来回步行,她还想是当太太一样坐车?跟着我们走着就行了。”可以看出,这个执法的严肃性,对当太太的富家婆,心里有着敌视和反感。
玉芝忙说道:“李兄弟,我能走得动,你就别担心了,你能替我管好家,我就感激不尽,别的话我就不说了,只要回家能看到完整的家就行。”说完,就跟着公安人员,走出了大门。
在门外走了几步,玉芝便回过头,只见金珠和李仁,连同几个孩子,都站在大门口,望着她。
看着一家人,她心里顿时感慨万千,这次出门,不知如何打开这个结?何时回来?一切无法预知。张家堡以前的辉煌,一去不再复返了。政府要收地收家当不说,眼前还有官司缠身,看现状,一切都要在自己面前崩塌,她思量着,这死后怎么给当家的交待?想到这些,眼里的泪水,不由得往外涌,外表坚强的她,此时心里崩溃了。她不想让金珠他们看见自己的软弱,扭过头,甩掉眼泪,快步的走了,她心里只有一个期望,儿媳妇必须担起家来,张家堡的女人必须坚强。
婆婆走了,金珠心里的依靠,也轰然倒塌,她转过头看着李仁,怒目圆睁,问道:“李叔,牛不是给了铁娃了吗?他为什么还要告发?这个铁娃就是个祸害。”
李仁被问的突然明白过来,立刻骂道:”这个没良心的铁娃,吃了咱的饭,还要砸了咱的锅,走,找他算账去,今天不说清楚,要就要他好看。”
金珠跟着李仁来到牛窑前。李仁开口喊道:“铁娃,你丧了良心的,给我滚出来,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饶不了你,天底下哪有你这样没良心的人?”
铁娃在牛窑里听到李仁的声音,急忙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金珠和李仁发了愣,问道:“叫我有啥事?平白无故的骂我干什么?”铁娃也是一头雾水,不知他们为何发怒。
“你还装傻充愣了,你做的事,你不清楚?给了你牛你还不满足?”李仁呵斥道。
“昨晚除了喂牛,我再没做啥事呀。”铁娃还是一脸漠然,不知他们为啥这样问他。
金珠立刻上前,直接问道:“铁娃,你要牛都给你了,你为啥还要告我妈,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几十年怎样养了你这个狼娃子?没一点人性。”金珠气急了,言语也不顺耳了。
“天地良心,我门都没出,上那里告人去?谁在诬陷我?”铁娃这才听明白,两人兴师问罪的原因,立刻申辩,显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谁诬陷你了?我妈刚被公安局的人都带走了,不是你告发是谁?还无风起浪了?过去的事有谁知道?”金珠逼问道。
铁娃睁大了眼睛,申辩道:“还有……还有……”话到嘴边,铁娃没说出口,这铁锁答应给自己作证,又要给自己说媳妇,千万不能把铁锁说出去,这个人不能惹。
于是话题一转,“当年的事,弄的动静很大,张家堡的人,老少都知道,铁锁为此还挨了鞭子。再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