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真澄君……”麻美迷迷糊糊地说道:“这里不是新潟吗”
醉酒和泡晕头的双重影响,似乎在她身上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真是的,明明是雪国,怎么这么热——”
麻美神色呆愣,紧接着手指像一尾游鱼一样,滑入布料与肌肤的空隙。
“等一下!笨蛋——”
真澄焦急地喊出声,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握住了她的手掌。
若隐若现的沟壑与褶皱拉扯,呼之欲出的肉感倒映在他的瞳眸里。
“不要啦……好热!快放开手,真澄君……”
麻美用迥异于平时的软绵绵的语气娇嗔道,声音似乎软得可以滴出水来。
真澄顿时头疼的不得了,早知道她会变成这副样子,还不如跟羽川那家伙一样,像只水母保持安静。
明明浴池离更衣室只短短几步路程,他却感觉自己像是从清州城出发的织田信长,身穿沉重的具足,一路长途奔袭到桶狭间作战,疲惫的不行。
中途几次制止麻美想要挣下浴巾的小动作,真澄总算抵达了桶狭间……不对!更衣室。
与温泉相比略微冷却下来的空气,让麻美的脑袋似乎理智了一些。
“诶小海月也在啊,看来这里不是新潟呢。”
软绵绵的水母少女,羽川海月面无表情地坐在更衣室的软椅上,似睡未睡。
从浴巾下摆延伸出的腿部线条笔直修长,可爱的足趾微微蜷紧。
真澄将麻美放在更衣室的软椅上后,终于松了口气。
接下来怎么办才好呢,是回旅馆去叫神代和久远,把她们两个带回去还是……
“真澄君……”
浴衣的衣角被扯了扯。
真澄垂下眼帘,更衣室柔和的光线在那道深邃的沟壑间流溢。
“干嘛……”
“你有信心帮我穿好浴衣吗”
麻美迷离地抬起螓首。
“……自己穿。”
“诶可是我没力气了。”
那双咖啡色的美眸眨了眨,水光潋滟地眯缝起来,泛着潮红的眼尾微微上挑,带有一点狡黠和撒娇的意味。
看来酒还没醒。
真澄叹了口气,走到旁边摆着装衣服的塑料筐的架子:“哪个是你的筐”
“紫色的……”
紫色
真澄困惑地蹙眉,塑料筐的颜色不全是绿色的吗
他走近唯二装着衣服的塑料筐,明艳的紫色布料映入眼帘。
原来是这个紫色……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真澄把塑料筐整个搬了起来,放到麻美面前。
“嗯,这个紫色的筐是我的。”她轻轻颔首,旋即张开唇瓣说道:
“真澄君,给我穿上!”
上扬的句尾带上了女王般颐指气使的语气。
麻美说着张开双臂,大幅度的动作让真澄不禁捏了把汗,担心浴巾会突然滑落。
看样子泡晕头的症状应该已经缓解了,仅剩下醉酒的缠人状态。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回旅馆把神代叫过来。”
真澄按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诶——别走嘛。”
樱色的脸颊不满地鼓起,麻美倏地从软椅上站起身,不过她明显还没恢复独自走路的力气,白嫩的裸足撑着走了一步,下一刻身子便柔弱无骨一般,向前倾倒。
“危险——”
在呐喊声脱口而出前,真澄的脚步已经先行迈出。
双手接触到麻美修长的腰线,并非是布料的触感,而是贴肉的温暖。
似乎有一张白色的布料,如同兵库县姬路城的白鹭展翅一般,从眼前飘掠而过。
尽管她的腰已经足够纤细,但在前倾的姿势下,还是在下缘处挤出浅浅一圈涟漪,双手握住腰肢的瞬间,首先感受到的是微腴的肉感。
真澄旋即被这份压迫力和重量完全压倒了,“咣当”一声后仰着倒在地上,娇腴饱满的身体将他细细包裹起来。
“呃……好痛!”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睁开眼,面前是麻美近在咫尺的睡颜。
等等就这么睡着了
“喂!濑野,快起来!”
“羽川,快把她拉起来!你听到了吗”
呆愣在一旁的少女像水母一样,不对外界刺激做出任何反应。
真澄顿时陷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窘境。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