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衣也脱掉吧”
“因为要涂药膏嘛,不然也不方便。”
她说得理所当然,动作不停。
嗯,今天居然是肤色的颜色,因为光线昏暗,差点产生误会。
“好吧,所以呢不方便涂的是哪里”真澄问。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是这里。”
麻美抬起一只胳膊,手臂别到脖颈后面。
在这样的姿势下,雪白光洁的腋下完全打开,无防备地展现在真澄面前,形成一道柔和而又充满张力的线条。
真澄定睛凝视,水嫩的肌肤上有两处红肿的蚊子包,在提灯的光线下相当显眼。
“居然是在这里,难怪你说很麻烦。”
的确是很难自己涂药的位置,更别提麻美肩膀感受到的重量与常人不同。
“对吧对吧。”麻美颦着眉毛,“这群蚊子,居然专挑我的弱点下手……呜!”
她猛然瑟缩了一下。
“真澄君,你干嘛。”
“上药。”真澄说得若无其事。
“呜,上药用签也太犯规了!”
“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真澄叹息,“涂药水不用签还能用什么”
“可是签上面的绒毛好复杂,摩擦起来感觉好痒。”麻美不依地嘟起唇。
“能不能用别的上药”
“别的我有牙刷。”
“那不是更难受了嘛!真澄君的祖先该不会姓山田吧”
(注:山田家,江户幕府时代知名的刽子手家族,其世代成员都负责在江户处刑罪犯,传袭两百多年之久。)
“你想我怎么做”
这家伙好难伺候。
“可以的话……希望真澄君用手指。”
是错觉吗总觉得麻美的声音比平常黏腻。
光洁的腋下沁着一层细密的薄汗,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白腻诱人。
“真麻烦啊。”
真澄扶着额头叹了口气,慢慢把药膏挤在手上,然后朝着麻美伸过去。
“呜。”
头顶传来甜美的声音。
滑嫩的肌肤吸附住了手指,按进腋窝的指尖感受到的体温,仿佛有种快要融化的错觉。
“会痒吗”
真澄稍稍退开一点看她。
麻美咬着唇摇了摇头,脸上却泛着异样的潮红。
此乃谎言。
其实她现在痒得要命。
“那我继续涂药了。”
“嗯——!!!”
麻美身子猛地一颤,差点从帐篷的垫子上跳起来——那里是她的痒痒肉。
真澄的手指细致地照顾着每一处泛红的肌肤。
感官在裹着药膏的手指舔舐下一点点苏醒,被山间蚊子叮咬的刺痒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酥麻。
每当真澄的手指滑过麻美腋下的肌肤,她就会扭动身体,发出轻微的声音。
“别乱动,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吧。”
“我已经知道错了。”麻美泪眼汪汪,“以后不管真澄君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别说那么奇怪的话。”
真澄惩戒一般,故意地加重了指尖的力气挠痒痒。
“咿——!”
麻美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指尖无措地攥紧真澄的衣服下摆,既想推开又想拉近。
“真澄君……这样……好……奇怪……”
“喔,抱歉,我不会这样做了。”
她这么认真,反而让真澄有种负罪感,以及……别的感觉。
帐篷内的空气被黏糊糊的沉默笼罩。
“……这边的蚊子包都涂好药了,另一边也有吗”
“没,没有了。”
麻美摇了摇头,脸颊通红。
“是吗。”
真澄用纸巾擦了擦黏着药膏的手指。
“嗯……”麻美脸上浮现难为情的红晕,就要放下抬起的手臂。
“慢着。”真澄忽然叫停她。
“怎,怎么了”
“你现在放下手臂,药膏可能会被挤掉别的地方。”
“诶那我还是保持不动,等它晾干好了。”
说着麻美继续辛苦保持姿势。
这家伙现在真是乖巧得不行,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不过终究只是奢望,第二天想必她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我行我素。
“真澄君,要这样晾多久”
“一两分钟就可以吧。”
“诶,好慢,有没有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