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已经比昨日好了很多,看着只有一小块淤青,抹两天药应该就差不多了。
他这副样子倒让青黛都不好开口赶他走了,“你……怎么会这个?”
青黛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手法娴熟细腻,能看出比玉桃她们的动作到位多了,忍不住开口问。
“你说揉药酒吗?习惯了,看多了,自然就会了。”
钟祈愿抬眼看了她一眼,“我说的是看军营里的那些人,一般受伤我们都自己处理。”
“你经常受伤吗?我爹爹生前也是!”
钟祈愿愣了一下,随后安慰道,“战场之上,受伤在所难免。”
他手上动作不停,轻轻揉着青黛的脚踝。
“那你有没有受过很重的伤?”她忍不住又问。
钟祈愿思索了一下,“有过,不过都挺过来了。”
房里瞬间安静下来,但有什么东西好像默默的发生了变化,气氛也有些微妙。
安静的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等上好药,他小心地帮青黛放下裤脚,动作轻柔而体贴。
他起身正准备去洗洗手,青黛以为他要离开忍不住目光追着他的背影。
直到听到一旁传来水声,她才垂下眼收了收脚,被揉过药酒后脚踝红的异常明显,微微有些酸胀。
青黛套上鞋子下床,刚打算去外间看看玉桃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用完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