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这意思,赵知府想让林爷放掉西门海,被林爷给怒骂了回去。”
现场百姓很多,声音也是从人群里传出来的,很难知晓是谁说的。
“谁,谁说的,给本官出来,本官与你当面对质。”赵知府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愤怒的眼眶通红。
林凡道:“赵知府,被揭穿了,恼羞成怒,想让那位有正义感的百姓出来,好让你记住人家的模样,从而来打击报复吗”
“林凡,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血口喷人。”赵知府暴怒道。
他后悔啊。
非得来这里干什么
如今的局势将他搞得下不来台。
林凡摇头道:“赵知府,你别震怒,人只有在做了违心事后,才会被三言两语说的暴跳如雷,你要是觉得自己光明磊落,爱民如子,你慌什么,你震怒什么我要是胡说八道,别说你要骂我,在场的父老乡亲们也要骂我。”
“我怒了吗我慌了吗”赵知府嘴角抽搐,嘴硬无比,看向周围百姓,“你们看我到底怒没怒”
百姓:“你怒了。”
“放屁。”赵知府震怒。
林凡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赵知府,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一一会浮出水面,本官知道你看我不爽,想着办法让我滚出安州府,但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林凡就算拼掉性命,也要将你做的那些坏事,一一挖出,让你无地自容,受百姓们的唾弃。”
“你……你。”赵知府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数步,本就岁数不小,身体没有以往那般硬朗,又遭受林凡这滚刀肉的一顿输出。
当真是身心疲惫,血压飙升。
“好,好,姓林的,本官不与你争辩,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赵知府扔下这句话,怒甩官袍,“走。”
“公尼玛的公。”林凡嘲讽道:“还是非公道当真让人笑话,你祖宗十八代听到你说的这些话,怕是得掀开棺材板从里面跳出来,高低给你两巴掌,他们丢不起这人。”
已经走了数步的赵知府脚步一顿,只见遮掩在官袍里的手,握的更紧,没有说一句话,如同丧家之犬的离开此地。
赵知府认了。
他是真骂不过这姓林的。
主要是林凡骂的太脏,不是草尼玛,就是祖宗十八代。
现场,差役们朝着自家大人投去无比崇拜的目光,能将知府喷的狗血淋头的,除了他们大人,他们真想大声怒吼。
还有谁……
站出来说话。
百姓们高呼着。
林总班!
林爷!
一声高过一声。
此刻,林凡深刻理解,为何曾经总是看到当官的喜欢在重要时刻,爬到高处,振臂高呼,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将心与百姓们的心联系在一起。
为的就是享受这一刻的高光时刻啊。
至于后面被邀请拍《忏悔不,这是愿赌服输》综艺的时候,诉说曾经过往时,神色轻松,有说有笑。
林凡看向周围的那些茶楼,目光深层,如同利箭似的,泛着寒光,大声道:“我知道你们有人在看,有人在听,但你们记住,安州是百姓的安州,也是我林凡掌管的安州,你们还想跟以往一样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我告诉你们,实属做梦。”
“好好看看这些脑袋,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我再说一句,你们暗地里有什么手段尽管来,但谁要是胆敢对治安府任何一位差役下手,哪怕他只是少了一根头发。”
“本官便用平叛的手段对付你们。”
“不服的大可试一试。”
林凡这番话说的杀气沸腾,寒意弥漫。
远处的茶楼,安州府的那些帮会高层,或者是一些大户人家的老爷,听闻此话时,也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林凡与百姓们随意的说了些话,做出一些保证后。
便带队离开。
留下一部分人,清理现场。
对林凡而言,安州恨他的人不少,就比如这群地痞流氓的亲人,原本在城里当人上人好好的,突然家里的靠山没了,曾经的好日子也没了。
这谁能扛得住
当然,他没看在眼里,这些蛮横惯的人,是很难改变习性的,只要犯事,立马就抓,现在他也一直让宁玉贴公告,就是告诉百姓们,遇到不法侵害,别管对方是谁,赶紧到治安府举报。
别让自己被迫害,还受了委屈。
别的地方他管不到。
但在安州,他的治安府就是百姓们的治安府。
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