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等乌勇停止哭泣,村长快步上前,率先道。
“乌勇,我听说你继承了你家公改头换面的技法,不知此事当不当真?”
还在握着乌银断指处哭的正伤心的乌勇,没有理会村长。
见没得到回应,村长面子上有一丝挂不住,于是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次。
然而,乌勇此时就像没听到又或是无视了一样,还依旧在哭泣。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村长,肉眼可见的快要绷不住火了,眼睛瞪起,胡子气的乱颤。
也就在这时,一直任由乌勇握着、始终沉默不语的乌银忽然低下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他这句话声音极小,旁人想来是听不到一点,但对于自幼就练过耳功的我来说,还是清晰捕捉到了。
我听到乌银对乌勇说:“别哭了,只是少了三根没用的而已,最长的那两根,还在!”
话音落下,乌勇噙着泪的嘴角向上抽了抽。
他抹了把泪,放开乌银的手,面对村长的方向,转身挡在了前面。
“村长,俺只是个瞎子,家公的本事虽然也学了些去,但顶多就是个皮毛,这次您亲自来找俺这个废人,不晓得是所谓甚事?”
张了张嘴,村长正欲开口答话,不料旁边的男子却突然抢在前头,语气急切道:“乌勇兄弟,我们这次来是想请你帮忙,救人于水火。”
“不瞒你说,我妹妹想要换皮,昨天用药已经蜕了脸面,可,”说到这,男子目光不自觉得瞟向马车旁的乌印,“可所托之人现在手受伤了,所以这才来此寻你搭救呀!”
男子一口气将事情原委托出,不料听后的乌银却当即皱眉,将视线疑惑地看向我。
“不是讲好,帮看那纸袋里的东西吗?咋个又变做要换皮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