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个姓。”
乔天志怔住。
黄皮肤,能在这儿当土皇帝?还姓乔?这缘分,比抽中六亿还离谱。
“去年你在柏林救过我一命。”乔锐说,“一直没机会道谢。
今天,你来我地盘,我得请顿饭。”
乔天志嘴上应着“应该的”,心里却直犯嘀咕:救命?那会儿他不过是顺手拦了个人,哪想到对方是能掀翻一个国家的疯子。
饭吃完,乔锐摆摆手:“伊莎贝尔,带他去休息。”
伊莎贝尔二话不说,领他进了后院。
一间木屋,窗外是松林,屋里是暖灯,连床单都是纯棉的,带着淡淡的薰衣草味。
乔天志正愣神,伊莎贝尔却直接推门进来了。
她没说话,只是摘了外套,把风衣挂好,然后走过来,把一杯热奶放在他床头。
“喝点,安神。”她说。
她靠近时,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乔天志喉咙一紧,心跳快得像被按了快进键。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
但他没见过这种——像冰山裂了缝,露出的不是水,是火。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点啥,却一句话也蹦不出来。
伊莎贝尔没走。
她就在那儿站着,静静看他,眼神像在等他做决定。
乔天志闭了眼。
算了。
管他是军阀、是冠军,还是个普通人。
这一晚,谁还管明天的事?
男人正瘫在沙发上看手机,门一开,一道身影轻飘飘地走了进来——伊莎贝尔。
她穿得像一层雾,薄得几乎能看见皮肤的纹理。
乔天志喉结动了动,手里的手机差点摔地上。
“有事?”他声音发紧,连自己都听出来不对劲,跟半夜偷吃辣条被逮住似的。
“没事儿,就是太阳神让我来看看你休息得怎么样。”她语气温柔,可那眼神,哪儿是探病?分明是来催命的。
乔天志心里早把人翻来覆去夸了八百遍,可他硬是咬住舌头没动。
不是不想,是不敢——怕一动,这团火就烧穿了理智。
伊莎贝尔瞅着他那副憋屈样,嘴角微微一勾,没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