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歆眼神坚毅:“我知道三师兄只是一时生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我们先回二师兄的府邸。”
······
温歆的二师兄傅砚是一位商人,生性顽劣,儿时便在玄武山庄学习武功。
傅砚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有意无意地扇着。
这时,温歆把门推开。
“二师兄,三师兄不让我进王府,我该怎么办,你一定要帮我。”
傅砚放下手中的扇子,“三师弟为什么不见你,你惹他了?”
“没有,一定是因为那个女的,他才不肯见我。”
“哪个女的?”傅砚不解地问。
“就是杀了我母亲的人。”
傅砚眉头一皱,“你到底瞒了我多少,如实说!”
温歆只好把略去的事情一一说出。
傅砚站起来:“你可真行,难怪楚王不见你,换作是我,我也不见你。
洛青的话,你别当耳旁风,他没准真把你关起来。
前几天,我去楚王府,洛青说玄夜一直昏迷还没有醒。
你不要招惹他了,况且师父对他不好。
你不是不知道,玄夜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全是师父打的。
我们在山上多年,其他弟子的家人都去探望,给师父送去一些好东西。
而小师弟没有家人,在山上,他成了出气筒。”
温歆反驳:“可那是我父亲做的,跟我也没关系!”
傅砚冷哼一声:“我要是他也不会理你,看到你,只会想到被鞭子抽打的痛。
有一次正是隆冬时分,天下起了大雪。
我从镇子上回来,路过主院 ,刚好看到师父将楚王绑在一根柱子上,一鞭鞭抽着。
师弟赤着上身,师父恨不得打死他。
我当时急中生智,拿着烧鸡上前,说烧鸡要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师父才肯罢手。
我把绳子解下来,他身上的血珠都冻成冰了。
事后,我才知道,挨打只因玄夜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盏。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去找玄夜,否则你性命将不保。”
温歆是一根筋,“不会的,三师兄不会那样对我。”
傅砚无奈地摇摇头:“你怎么还执迷不悟,你意外摔倒,师父怪玄夜保护不周,赏了他一顿鞭子。
你想让玄夜带你出去玩,他不同意,结果你向师父告状,说他欺负你。
玄夜身上的鞭子,有一半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有什么脸见他。”
“可我也没想让父亲打他,我那时太小,不懂事。”
“小,有几次你也是亲眼目睹,还让师父狠狠地打。
小师妹,你对谁都这样。我挨打时,你不也一样吗?持观望态度。”
“对不起二师兄,你就原谅我吧。”
温歆一手拉住傅砚的手臂。
傅砚一甩手,声音狠厉:“松开!你都多大了,还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男女有别嘛。”
温歆不以为然:“那有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你当哥哥。”
她不松手。
傅砚站起来,猛的一甩,温歆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直接坐在地上。
温歆一手指着傅砚:“二师兄,你竟然如此待我,父亲若是活着,你一定不敢。”
傅砚的怒气上涌,“你还真是不知好歹,还端着你大小姐的架子,我傅府庙小,你是另寻住处吧。
来人,送温家大小姐离开,以后谁要是敢放她进来,直接赶出府。”
“是!”
管家走进来,“温小姐,请吧。”
温歆瞪向傅砚:“你还真是个白眼狼,我温家将你养大,传授你知识。
我父亲刚死,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也不怕遭天打雷霹。”
傅砚可不接受道德绑架,他声音冰冷:“我可不是白在你们温家学武。
这些年,我傅家也送去了几十万两银子,我不欠你们温家什么。
从此以后,别来找我,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我也不会帮你。”
温歆义愤填膺:“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求你,你就是一只狼!”
丫鬟劝着:“小姐,您先消消气,离开傅府,我们没有容身之地。”
“我们去客栈!”
温歆快步向外走去,她一边走,一边骂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