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浅心里吐槽:【皇上可真行!
当初说不管离尘的婚事嘛,这才多久,竟然变了。】
她眉头紧蹙,声音冰冷,重申:“父皇,我们跟蓝灵儿和独孤九渊一直关系很好。
离尘私自去了江南,他一时高兴喝多了酒。
强行与独孤瑜发生了关系,辱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我和南宫璃知道此事,异常气愤,如今独孤瑜失了清白,咱们必须负责。
我们已经答应蓝灵儿,要离尘娶她的女儿为妻。
明日便去提亲,已递过去拜帖。
既然父皇执意不准离尘娶独孤瑜,我也断断不能成失信之人。
我以后也没脸留在璃王府了,我和南宫璃和离。
麻烦父皇再给璃王寻个王妃吧。”
这句话一说出,御书房内变得异常压抑,仿佛空气在这一刻瞬间凝结,连众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站在一旁的秦公公内心焦急万分,他眉头紧锁。
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着实为凤浅浅捏了一把冷汗。
自打皇上登基以来,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同皇上说话。
这是威胁,妥妥地威胁。
敢忤逆圣命,是罪该万死,这可怎么办,璃王妃麻烦了。
他不住地给小君泽使眼色。
南宫云浓眉紧锁,眉宇间凝聚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指节因攥拳而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虬结,如盘踞的怒龙。
他声音低沉:“璃王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要挟朕!”
凤浅浅从来没有和惠文帝叫板过,这还是第一次。
她面上清冷如冰,没有一丝惧意,语气不善:“父皇,这不是要挟。
有道是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诚信是为人之本,我只是就事论事。
父皇,您知道,我向来言出必行。”
小君泽见状,忙给南宫云天台阶下,上前拽了拽他的衣袖。
他打圆场:“皇爷爷,您也不能想向娘亲多要几箱茅台酒,就出此下策,娘亲会当真的!”
小君泽又看向凤浅浅:“娘亲,您有所不知,皇爷爷昨日就念叨着茅台酒没了,想向你再多要几瓶。
您也知道,皇爷爷一向好脸面,不好意思张口。
偏巧我上午上朝又没时间回府。
他还说这两日必须寻个由头,向你要酒喝。
今天逮到这个机会,当然不会放过,这回皇爷爷可是赚到了。
娘亲,皇爷爷的目的就是要酒,您快给他几箱。”
南宫云天头脑活络,一手指向小君泽:“皇爷爷不是告诉你要保密嘛,你怎么还给抖出来了。”
南宫云天拒绝离尘娶五毒教的女儿,那些话出自他的本意。
一个江湖门派,怎能嫁给自己的皇孙。
他知道凤浅浅就是头犟驴,要是强行赐婚,和离之事,她真能干出来。
可没了王妃,那这个家可就散了。
如今骑虎难下,幸亏小君泽机敏。
凤浅浅看明白了一切,开口:“父皇,我这人向来开不起玩笑,什么事都当真。
您以后想喝酒就直说,我不敢送您太多的酒,毕竟您一把年纪。
小酒虽可以怡情,但大酒伤身。
这段时间,您总是喝醉,您是一国之君,不能有任何闪失。”
南宫云天面色稍好了很多,提出条件:“我要是同意让小离尘娶那个五毒教的女儿,你必须送我五箱茅台酒。
要是不把几个官家女子赐给他,你必须再加五箱。
否则,朕还是不会同意。”
南宫云天如老顽童一般,把脸扭向一边。
他看着九龙盘龙柱上的金龙,一副不拿酒别指望他松口的模样。
凤浅浅看到他的样子,嘴角微微勾了勾。
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对小君泽是一心一意。
对自己所做的事,向来睁一眼闭一眼,索性也不去计较。
她转怒为笑,声音柔和了很多:“父皇,我给您二十箱,小离尘后院中的事,您就不要参与了。”
南宫云天想了想,“好,可有酒没菜可不行。
你那些鱼片味道不错,多给朕弄点下酒菜,不用加热直接吃的那种。”
凤浅浅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我多送您几箱吃的。
不过这些小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