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头那我得混多惨?
阿布气得分别在两人的大屁股上就是两脚。
“我是钢铁直男好不好!”
阿布嘴里骂道,脚下又是两脚。
这是这话,在古代有歧义啊!
直接说得被捆住手脚的两人没有话语,直接瑟瑟抖。
外边是一帮面面相觑的赳赳武夫,里边是怪异的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就在爆中沉默。
高大元也有点慌了,以为阿布要下死手。
“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只要你能放过我……”
(意思是不是高宾爱莫能助?死道友不死贫道?)
高宾怨念深重地看了眼自己的主子,主子的眼中是一眼无奈。
“这可是你说的,好啊!”
“其实,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是谁?”
“好,好,退兵,退兵可以有!”
高大元忙不迭的答应。
只要有需要,就有得谈,只要放过我的身子……
“不过,我……”
“不要,不要,其他的都可以谈……”
“我只是想问问,咱两家为什么要打死打活的?”
“什么?这,这个……”
是啊,突然被阿布问这个问题,高大元却是没想到,没想到怎么回答!
两族之间,从高句丽立国开始,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也从来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主要是没人敢问这个问题呀!
这可是老祖宗的家训和传统!
高宾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高大元,看高大元怎么回答。
“这是国策吧,为什么打,我……”
高大元突然觉得,这个问题的确有点深奥,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
不打,就意味着不扩张。
不扩张,就难道不能存在?难道是如秦皇汉武,成就一统?高大元自问自己有那个心,但没那个胆子啊!
如果那样,就得跨出这半岛偏狭之地,去到广阔的中原大地去争雄。
中原大地的人物风俗财富,自己也不是不想要,可,那边还有好多可见不可见的大狮子啊!
自己不就是想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当个霸霸!
东边的新罗、百济,自己得收拾!
这西北的粟末眼看就能打趴下了!
至于大隋那个庞然大物,自己最好还是虚与委蛇最好啊!
可是,真的呀,把粟末灭掉,真是自己想要的?其实,自己最想要的是诚服呀,黑水、白山等都被自己用各种办法收服了,唯独这粟末人就是软硬不吃、又臭又硬啊!
很多时候,都是有来有回的打,这真是……
“这次,你肯定得退兵。
至于下一步,我看咱们还是好好聊聊!”
“高总,这么跟你说吧,你打不死我们,只要我们有一口气在,我们还会卷土重来。
怎么说来着,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白居易估计知道了,得吐血,这句生生被阿布抢了,早产。
那以后写《赋得古原草送别》得怎么办?那时候会不会交阿布一点版权费?)
最后两句说得高宾眼睛一亮,这个帅小伙看来也不是草包莽汉,这话,不,这诗不错。
看样子肯定有上下句,也不知是何等高妙!
看这小子随口吟出,那肯定不是新作。
唉,不知道啊不知道,我高宾有没有机会识得全貌!
“对,对,对,你说得对。”
高大元连说对,可也没说个所以然。
“咱们,我是说我们粟末和高句丽之间,能不能停止打打杀杀的,签一个互不侵犯条约?”
“互不侵犯条约?”
高大元和高宾张大嘴,但也明白了阿布契郎的意思。
“是,咱们停下来,不打了。
说实话,你也三两下打不死我们,我们都打这么多年了,谁也没把谁怎么样!
粟末族,就是骨头硬。”
“咱们可以暂时停下来,各自展经济,互不骚扰,互通有无!”
“除非到哪一天,我们找到了双方非打不可的理由。
到那时,咱们就放开了打,堂堂正正,阴谋诡计,都可以!”
“你得明白,对于我们这些边地之民,活着本就不容易,可现在还得拼命争斗,最终便宜的绝对不是你我两家。
更何况,我认为你真正的敌人,不是粟末,不是百济和新罗,而是来自西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