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的身影显得愈发高大，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让人仰望，却又难以企及。“你……你休要虚张声势！”沈玉山扯着嗓子大喊，试图用这高分贝的声音掩盖内心深处那如潮水般翻涌的恐惧。他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最后“啪嗒”一声滴落在地面。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却还强装镇定，紧紧握拳，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些许勇气。他目光闪躲，不敢与肖晨那平静却又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神对视，只是在心底不断安慰自己，肖晨不过是在故作高深，虚张声势罢了，绝不可能拥有超越天河境无敌强者的实力。“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仿佛在向肖晨宣战，又仿佛是在给自己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