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在旁侍奉。
杨秀清见杨庆彪哭丧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皱眉问道:“庆叔,这是怎么了?”
杨庆彪立刻跪在杨秀清面前,放声大哭,断断续续地讲述事情经过。
在他的叙述中,燕王府的马夫不仅不对他行礼,还恶语相向。
他气不过,要求燕王秦日纲处罚家奴,秦日纲置若罔闻。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马夫绑到刑部,请黄玉昆主持公道。
谁知黄玉昆竟称,天国并无规定,要求平民或下人向他这类人下跪。
杨庆彪一把鼻涕一把泪,将经过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杨秀清听后,心中恼怒:这个黄玉昆,依旧如此迂腐,竟用所谓的天国律法。来限制他杨秀清的亲属。
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那就别怪他借题发挥了。
只见他脸色阴沉,正要下令。
陈承瑢暗自叹息。
如今杨秀清愈发纵容他那些所谓的亲属了,杨庆彪是什么德行,他心里清楚,不用细查,都能猜到杨庆彪所言,必定掺杂大量不实之词。
于是他上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九千岁,卫国侯平日执法公正,况且他是翼王的岳父,大战在即,还望九千岁谨慎处置。”
杨秀清听罢,冷笑道:“佐天侯,朕还没发话,你就急了?”
说罢,转头吩咐傅善祥:“让傅学贤拿着我的令牌,去翼王府传令,让石达开亲自将黄玉昆锁拿,送到此处来。”
又道:“传令秦日纲等一干文武百官,都到军机房来。”
下达完命令,杨秀清“哼”了一声,看都不看面色铁青的陈承瑢,径直走出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