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是就事说事,你也不能从他嘴里挑出理不是吗?
“欸?粟哥他们人呢?”
“奇怪,罗刹也不见了。”
就在三月七和穹打闹的时候,田粟他们就在原地消失了,而且所有的损坏都得到了修复,隔绝外界的琥珀屏障也给撤销了。
呵呵,书肆是个安静看书的地方,打打闹闹指不定引来店老板注意,也就是田粟隔绝打闹的动静才不惹人瞧见。
……
一家客栈的包间内,罗刹抚摸着自己的白色与绿色搭调棺材,而田粟则是在包间的课桌前,喝着刚泡好的茶说道:
“罗刹先生,一直避而不见,是在避着我们吗?”
“呵呵,自然不是,只是不想伤了镜流小姐与您久别重逢的雅致。”
罗刹左手抬着右手倾倒着茶壶中青色茶水说道,而他木制桌子的对面坐着的是田粟和镜流,以及在空中飘着的白珩。
“只为一人?”
“那首乐曲不已经把我的过往,摆在明面上了吗?”
罗刹优雅的品鉴着茶水说道,只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茶水味道寡淡不太满意,田粟对此表示:呵,烈焰浓茶和苏打豆儿汁够劲儿吧?
“那阁下,到此又有何指教?”
罗刹悠然坐在茶桌对面说道,他似乎对田粟到此并无意外,又或者说,他早就知道田粟是因为他过来的,而他是在故意消磨时间……
“听师妹告知于我,罗刹先生携带的是蝗螟祸祖的孑遗?”
“不错,难道阁下也对虫皇的孑遗感兴趣?”
“我对丰饶和繁育命途都不太感兴趣,而是对不朽……略感兴趣。”
田粟双手手肘杵在桌子上,用手背托着脸颊对罗刹说道,而田粟说完身后的生机不断提高,慈悲的丰饶力量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