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想法已经在脑海里扎根。
不过这只虫子的实力不低,虽然还达不到令使的程度,但也是直逼命途行者的极限了。
“繁育余孽?还是……”
田粟抚摸着下巴思考道,虽说螟蝗祸祖历经神战而陨落,但不妨碍现实中还存在繁育的子嗣。
“呵,与其好奇这些繁育子嗣,倒不如探查下这里是哪,我貌似找到了阮·梅的秘辛了啊。”
田粟在心中对自己嘀咕道,他暂时不去关注那只大虫子,而是转身离开前往更深层的实验室,有拦路的就证明他的方向对了。
只是与田粟想象的不大一样,走过那道实验场地之后,田粟再也没有遇见什么拦路的虫群,就连监视摄像头都少了。
田粟也注意到了这点,但他依旧目光坚定的往前走,他感觉自己正在不断陷入危险,但他也在不断接近真相……
走到路径的尽头,他见到的不是什么虫群与恐怖景象,而是间极为简谱的个人卧室,棕黄色的木椅木桌和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檀木床。
紫砂壶和白瓷杯都是很文雅的物件,衣柜摆放在这间狭小卧室的墙角处,里面大概是能装几十件衣服的样子……
“这是一间卧室?看起来有些简陋了啊。”
田粟在卧室随意的走了几步疑惑道,同时也在好奇这里是不是阮·梅的卧室,毕竟这个风格有些……
“你好啊~年轻的孩子~你是阿阮的朋友吗?”
一个苍老的女性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田粟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不是阮·梅,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
心里也在想着全身而退,可当田粟回过望去,只见到一位虚拟而成的老者投影,田粟犹豫片刻还是对着老者问道:
“您是……”
“呵呵,我是阿阮的外婆,你也叫我外婆就好。”
老婆婆慈祥的笑着说道,这份笑容让田粟的戒心都淡了几分,同时也猜到了外婆口中的“阿阮”,应当就是这里的主人阮·梅了。
“外婆,我叫田粟,勉强算是阮·梅的朋友吧。”,田粟也是保守回答外婆,阮梅性格很怪他能不能与阮·梅交好还犹未可知。
“真是难得啊,阿阮很久没有带回过你这样的朋友了~。”
投射出来的外婆很慈祥的笑着说道,只是田粟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心中那股不安也是不断翻涌。
“只是可惜阿阮她经历了太多离别,早已经对爱已经失去了信任,不过阿阮本质上不坏。”
“答应我,小粟,让阿阮不要再陷得越来越深了,好吗?”
外婆突然话锋一转,最后慈祥的面容看着田粟说道,最后的话让田粟心中警铃大振,他似乎被人做了局!
突然一条藤蔓突破墙面,带有倒钩的藤条直接攻击田粟后脑,田粟身后出现一柄透明的寒剑,在藤条靠近的一刻直接冻结。
随后卧室的墙壁上开始不断生长出深绿色的恐怖藤蔓,滋生出腐蚀性粘液将家具衣柜尽数腐蚀。
“欸~早该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
田粟无奈说道,果真到了最后还是要动手,身后九把寒剑仅凭意念尽数升起,散发出的寒气把附近气体液化乃至凝固!
猛攻而来的藤条在靠近的一瞬间就被断绝了生机,而植物散发出的毒液毒气也在靠近田粟的一瞬直接凝固。
很难想象,这般断绝生机寒意的主人田粟,是一位巡猎令使而非一名绝灭大军……
田粟面色淡然指挥手中的剑,不断击碎靠过来的植株与实验室的墙壁,这些植株就像是遇到天敌,每次攻击都被寒气击得粉碎。
阮梅不清楚的是,单针对巡猎令使确实够田粟头疼的,毕竟巡猎只断绝生机又不防毒,但是田粟又不只是一条命途的令使。
他虽然不会用记忆命途,但是他会用同谐命途,纠合三条令使线诞生的力量,记忆与巡猎通过同谐构筑出了绝对零度。
“不愧是觐见过数位星神过的令使,实力在令使中也是绝对的佼佼者,数条命途一并使用毫不费力。”
阮·梅似乎早就猜到了田粟会来找她,在实验室之外上藤蔓之上看着闯出来的田粟道,她似乎很满意田粟的表现。
他抬头仰望着阮·梅,眼神中似乎有着可怜与悲伤,他似乎意识到阮·梅和阿阮她们早就不是一人了……
“约定的时间到了,这是答应给你的报酬,以及给您的额外补偿。”
迎上田粟看她的眼神,阮·梅瞥过头将手中U盘丢给田粟说道,她似乎有些害怕与田粟对视,毕竟她曾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