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没有耐心听你讲红船主义,他们更在乎什么能够填饱肚子。
“我知道,我只是想你记住自己的初心,若是捷径走得多了,便很难再走回正途。”
苏依旧面不改色语重心长的与孙闻说道,他说这话其实更多的是提醒他,不要忘记加入红船党的初心,莫要因杂草侵扰自身生长。
“那我继续玩再讲吧。”
“可以。”
“工人诉求得不到满足,红船党的出现正巧解决了这个问题,由于准备的物资充足,经过统筹调度顺利解决了他们的食宿问题。”
“意外之喜,不过这也算是初来乍到就卓有成效了。”
苏不禁咋舌感叹道,本来是为保无虞的预案却发挥了起效,让红船党立刻在新波利亚就有了立足之本,省去了中间的诸多麻烦。
“当然,我们这些外人说话肯定没那么有分量,本地工人还是更愿意相信身为本地人的李先生,也就是前些天被刺杀的那位。”
“他勇于揭露新波利亚政府的累累恶行,鼓励受压迫的工人农民反抗争取自身利益,并且公然叫嚣要加入红船党。”
“他自称坚定站在红船党这边,并强调贵族帝皇都是骗子,他们答应的事情从未兑现过,只有红船主义才能救新波利亚。”
孙闻越说越是慷慨激昂,他似乎对这位李先生极为钦佩,不过他也对得起孙闻的敬意,在新波利亚开悟的人属实不多。
“公开站台红船党的李先生,必然会成为两党的眼中钉,不杀他就是在挑战政府权威,杀了他镇压住暴动还能保证政府权力完整。”
不用孙闻接着为他解释,苏便无师自通分析出刺杀缘由替他说道,李先生是帮工人农民解决问题,政府解决解决问题的人。
政府不是没能力帮助失业工人,他们就是单纯的不想出手,毕竟谁敢帮他们政府就踹谁,而李先生恰巧说出了政府真相。
“嗯,闻多先生是您的挚友,他也希望新波利亚焕发生机,他们都是新波利亚本地人,都是信仰红船主义的同志。”
孙闻叹了口气说道,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他才觉得,新波利亚也不是那么无药可救,至少他们之中还有清醒不愿沉默的人。
“确实,不过闻多先生就这么被簇拥着出去,就不怕半路上被政府的警务打杀掉吗?”
苏没有关注孙闻脸上的感慨,他环视空旷的中央公园疑惑问道,政府肯定不会放任示威抗议,指定会派军警驱赶示威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