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十六 与茉莉重逢,道过往云烟(2 / 3)

来是真拿自己没脾气,当着我的面说我是忆质捏出来的。

“苏那家伙都离开五年了,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怎么可能这么风轻云淡的回来?”

“老实来讲,家族那边的我还没来得及去和他们说,他们有事走不开而我也想回来自己的小屋,所以暂且见面先把推到了明日上午十点。”

苏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太计较得失,有时候忽略了身边在意的人,以至于自己的突然改变会让他们难以置信。

“好了,别在那边怄气了,有什么事等用完餐再说,如何?”

苏像是忽略孩子成长的老父亲,他语重心长的将手搭在茉莉的肩膀上说道,他骨子里就很温柔的人,所以茉莉会觉得只要待在他身边很惬意。

茉莉本来还想矜持住,至少要让苏答应她以后不许再不告而别,结果她的肚子先败下阵来,从早到晚她几乎都在工作,肚子早就掏空的说……

茉莉最终还是选择妥协,她想要直接坐下用餐就被苏拽住后衣领,催促着回自己房间换衣服,然后老老实实的去洗漱。

酒足饭饱两人也都打开话匣子,苏没事聊起了自己这几年的经历的事情,茉莉则是炫耀自己的影片大卖,但也不忘抱怨拍摄有多辛苦。

苏讲到自己土地革命地主阳奉阴违时,她的情绪跟着苏感到无力,听到苏打算痛斥资本的罪恶时,她的情绪也都受到调动。

尤其是苏那句“所以说,你们这群家伙是真该死啊!”,她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苏当时是多么的怒不可遏,杀意与怒火都在喉咙中迸发。

同志们在前线浴血奋战,为的就是让百信能好过点,结果你们依旧做着那些敌人做过的事情,于是苏不再对那些民族资本抱有任何幻想。

于是他亲自界定了地主富农与佃农的界限,嘱咐安德罗波夫斯基组织起赤色纠察队,专门审理那些为非作歹的村霸地主以及城内黑帮。

对于那些证据确凿千夫所指的罪囚,他们往往会来律师为自己作无罪辩护,而苏对于这种行为选择肘击打开呼吸道,电棍找回你心跳。

你想靠律师辩护逍遥法外,那我就不让你走法律程序,死不承认的就打记忆恢复术,对于万恶不赦的土匪流氓,就直接给你物理超度!

当然这套程序可能造成大量冤假错案,所以苏为尽可能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为这套程序施加了很多的限制,在苏维埃成立后便大裁员了。

在这套系统当中,至少得到两位数以上的人进行检举,嚣张跋扈蓄意挑衅,以及公然叫嚣律师辩护的,都可直接逮捕审问或处刑。

而在当时那种环境中,基本符合这几条都是些当时兴风作浪的恶霸豪绅,就算有冤枉的成分在里面,在深度调查后也是间接的加害者。

苏嘱咐安德罗波夫斯基的甄别要求也很高,主要挑选与贵族豪绅有过节,且极富正义感系统化学习过红船思想的青年,且任职只有三年。

茉莉觉得苏的做法有些暴力,但在那种混乱的社会当中,或许她这种狠厉才能立足,善良与宽恕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的欺辱!

苏又讲了些自己管理时遇到的麻烦,虽说他每次都能在次日就给出解决方法,但是其中所耗费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有人的灵感是无限的,苏也不过是前后定给自己施压,让自己想出解决问题的方法,不过创新设计是他的爱好不存在压力的说法。

苏觉得伊万的新经济政策极为先进,他很好的结合了计划经济与自由市场,很多政策都利好底层,很好的调和社会中的矛盾。

“苏,你这些年的经历还真是丰富啊,真是难以想象,在这短短五年时间里,你竟然独立建立起红船党领导的政权。”

茉莉颇为感慨的说道,她知道苏是去实践红船主义,但她没有想到苏能走到这种地步,之前的法岚西公社就算是借助了外部力量都失败了。

“这只是起步阶段,往后还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接连不断找上门,就算没有外部麻烦,这也不代表苏维埃内部就能时刻正常运转。”

“这是红船主义的大胆尝试,在过去历史中从没有这样由劳动者建立的政权,我们也是在不断的试错中前进。”

苏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苏维埃是个极不稳定的新生政权,他们以前从未走到过这里,这是红船主义实践的突出进步。

苏知道苏维埃还存在许多问题,他或许会在某天轰然倒塌,可能是很久之后也可能是明天,即使苏维埃倒下他也希望红船信仰能够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