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
“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要想办法与塞利维亚友好建交,不然国内暴民指不定会向往塞利维亚投敌。”
有些苍老的君主很苦恼的说道,殿堂中是身着华服的权臣贵族,他们聚在堂内商讨国事,他们讨论的主题就是邻国给他们带来的威胁。
塞利维亚是田粟治理的国家,也是他们国家东边的邻居,由于近些年塞利维亚土地改革与打击豪绅,使得国内农户耕者有其田。
他们布鲁士王国至今国内留存有农奴制,连封建帝国都不完全是,百姓生活简直是苦不堪言,因此他们即使被狙杀也要夜跑到塞利维亚。
布鲁士领土也在不断被紧缩,而且连军队待遇都相差甚远,军民同心把界碑往国内搬,阮·梅说过的和平演绎重点就是布鲁士。
而布鲁士农民大部分还都是佃农或者农奴,地主贵族轮番压迫征收,他们连填饱肚子都成问题,某些土地贫瘠的地方农民简直是易子而食。
普通农户经历旱涝灾蝗灾农户便会欠收,抵不上税收或者没有余粮,他们只能靠贱卖土地解决,而贵族地主也会趁此机会大肆兼并土地。
无地可卖的农民便会沦为流民,他们饥不择食多以啃食树皮,甚至同类相食的现象都屡见不鲜,他们已经无路可走饿急了眼。
然后地主会将流民赶进庄园,通过签订协议将他们束缚在自家庄园,以极少的食粮驱使他们劳作,从而实现最大程度剥削。
而佃农说难听些就是农奴,他们整日劳作却食不果腹,其他流民甚至期盼佃农死掉好让他们得以苟活,顺带能够给他们开个荤!
如果没有自然灾害,地主贵族会在背地里人为的制造点灾害,迫使农民贱卖土地变为流民,顺理成章的成为庄园中的佃农。
而他们却还惺惺作态,勉为其难将难民纳入庄园,以为国分忧的姿态大肆敛财,真就是有些事不上秤没有四盎司,上了秤一千磅都打不住。
「土地兼并制造流民,这些在封建王朝都极为常见,人命比草贱也并非夸大其词,这也是为什么资本相较于封建王朝具有进步性。」
如果大家都在剥削底层也就相安无事,可是他们之中出了个叛徒,也就是如今田粟领导的塞利维亚,丢掉幻想,准备斗争。
曾经的塞利维亚国力拉胯,世家大族毫不遮掩的架空君主,曾是这片土地上最没天赋的国家,被以布鲁士为首的邻国轮番羞辱签订条约。
然后田粟上台改革变法,手段强硬废掉地主整治军纪,短短十年便做到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周围邻国百姓心驰神往。
他们在自己国家食不果腹,国君与地主贵族沆瀣一气,而隔壁塞利维亚如今不仅解决温饱问题,你猜这些农民会怎么做?
而且塞利维亚开展全国扫盲以及清扫工作,培养教师团体推行义务教育,通过基础技能考核选拔人才,农民都可以考学做官!
这在那些农民看来简直想都不敢想,他们根本不会在意事情真假,又或者希望塞利维亚是真的,这是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最后愿景。
挪动界碑还只是温和派做法,他们最起码还有对布鲁士的认同,激进派直接起兵进京勤王,又或者组织起义军前往塞利维亚。
“国王殿下,自古以来和亲便是争取和解的通用手段,田粟君王膝下子嗣有白珩,而那位田粟国君又倡导自由婚恋,不妨从此方面入手?”
年迈的朱衣老者谨慎问道,他也看出布鲁士皇室岌岌可危,要是兵强马壮的塞利维亚真的打过来,他恐怕是享受不到荣华富贵了。
“国王殿下,此事拖不得,此事还需速请查尔斯殿下帮助。”
朱衣老者身边的中年男子站出,他面色严肃言语恳切的说道,他应当是这位老者的党羽,老者要是失宠他们也会遭到冷遇。
“卡明爵士言之有理,恳请国王殿下催使查尔斯殿下出手将白珩公主拿下,只要两国联姻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同样身着华服的公爵站出来,言语恳切的向国王请示道,只要联姻所有事情都会好起来的,同样也能抑制农民向外流出。
他们觉得田粟不会侵害自家人的利益,所有地主贵族都得到清算,而勋贵塞利维亚阮氏至今尚在,这也让他们坚信他对亲属还算通情达理。
其实他们了解的并不全面,且不说阮氏很早就押注田粟,此外阮氏并非普通朝堂勋贵,早在田粟登基前阮氏进行过集体化生产改革。
在他登基践祚后,阮氏也是最早押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