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能归队!”
“不行。”陈嘉禾终于抬眼看他,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再养一个月。”
牧辰要疯了。
“陈嘉禾,你这是非法软禁!我要向最高指挥部投诉你滥用职权!”
“投诉无效,申请驳回。”
“……”
牧辰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一股邪火又冲了上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冲出去?”
“你试试。”
陈嘉禾放下平板,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病房门口。
然后,当着牧辰的面,抬手在门禁系统的虹膜扫描仪前扫了一下,接着输入了一串复杂的指令。
只听“咔哒”一声重响,门框内侧弹出几道纯钢的门栓,从外面被彻底锁死。
“……”
牧辰彻底崩溃了,他冲到门口使劲拉了拉门把手,那门纹丝不动,跟焊死在墙上一样。
“陈嘉禾!你他妈是真疯了?!”
门外,陈嘉禾好整以暇地转过身,背靠着门板,透过门上的观察窗看着他抓狂的样子,紫色的瞳孔里闪着狡黠的光。
“没疯,只是不想你乱跑。”
“我……”
牧辰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最后泄愤似的狠狠一脚踹在门上,结果牵动了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扶着墙,转身一瘸一拐地坐回床上,气得不想说话。
“你狠。”
片刻后,门锁解开,陈嘉禾走了进来,坐到他身边。
牧辰立刻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
她却伸手,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动作是意料之外的轻柔。
“乖乖养伤,等你好了,你想去哪都行。”
“真的?”牧辰狐疑地看着她,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真的。”她的语气很认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牧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几秒,那里面没有戏谑,只有平静和认真。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长长叹了口气。
“行吧,我再信你一次。”
***
又过了半个月。
这天晚上,牧辰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研究天花板的纹路,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陈嘉禾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金属箱。
“干什么?”牧辰立刻警惕地坐起身,斜眼看着那个箱子,“最新款的医疗器械?还是什么新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