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上,只溅出火花!
下一刻,他们的胸膛被生生抓穿!
心脏被扯出后随手丢在泥地里,被脚下踩得稀烂。
空气中,很快弥漫开血腥与焦臭的混合气味。
四处都是被肢解的残肢碎肉。
营地的土地在血泊中变得泥泞不堪。
惨叫、骨裂声、撕扯声交织,活人被硬生生挤成血雾。
死者的眼睛仍瞪大,满是绝望与困惑!
百越士卒根本无法分辨敌友,只看见自己人的脸庞被那双猩红的眼睛映照得狰狞恐怖。
有人吓得崩溃大喊:“这是鬼!这是鬼啊!!”
但下一刻就被粗硬的手臂扭断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整个营地,仿佛坠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血色噩梦。
“怎么回事?!自己人打起来了?”
“疯了吗!啊——!”
营地瞬间大乱。
百越士兵根本没想到会从背后遭遇“自己人”的袭击,一时间被打得措手不及,死伤惨重。
“嘶嘶嘶——”
赤练扭着腰肢,红裙如血,行走在混乱的营地中。
她腕间的毒蛇昂首嘶鸣!
周围阴影里、草丛中、甚至营帐内,无数条毒蛇应召而出,疯狂地缠咬那些惊慌失措的百越士兵。
“别慌!结阵!是秦…”
一名百越头目试图稳住局势,话未说完,一道白影掠过,白凤的羽刃已轻巧地割开了他的喉咙!
隐蝠在人群中穿梭,专挑军官下手,每一次扑击都带起一蓬血雨和惨叫。
他的蝠血术让伤口极难愈合,中者往往在痛苦中流血而亡。
卫庄则并未急于出手,他冷漠地注视着这场由内而外的屠杀。
鲨齿剑微微出鞘,等待着值得它饮血的目标!
身后。
逆流沙的杀手们如同最致命的毒药,悄无声息地渗透、破坏、杀戮。
白凤的羽刃在黑暗中划出冷光,每一次掠过,必定有一名百越军官的喉咙被精准割断,血线在空中勾勒出冰冷的弧度。
赤练的纤手轻抚,腕间的毒蛇便顺势游走,钻入士卒的衣袖与盔甲缝隙。
片刻之后,整列队伍无声倒地,眼白翻起,脸色青紫!
隐蝠潜行于营帐之间,偶尔一声怪笑,便伴随着营火熄灭、惨叫戛然而止!
等人们察觉时,那片区域只剩下满地血泊,尸体横陈!
卫庄立于谷口,鲨齿剑半出鞘,剑锋映着火光。
他不必多言,杀手们自有默契。
逆流沙的队伍没有喧嚣,没有嘶吼,只有冷冽的剑鸣、羽刃的破空声,以及毒蛇的嘶嘶低吟!!!
百越营地中喊杀四起!
却没有形成丝毫有效的抵抗。
每一名试图聚拢人手的头目都会在瞬息之间被精准点杀。
像是被无形之手掐灭的火苗!!
短短片刻,万蛇谷的喧嚣被肃杀取代。
风声拂过,血雾未散。
整个谷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咽喉,只剩下冷硬、森然的死寂!
逆流沙行走过血泊,身影与阴影融为一体。
百越营地,已成真正的蛇窟地狱!!!
谷内的天泽根本不会想到,他自以为还稳固的老巢,正从内部被迅速掏空!
与此同时。
蛇谷祭坛最深处。
地心火精的光芒已将天泽大半个身躯映照得如同透明琉璃。
血管经脉中赤红能量奔腾如熔岩!
但外界传来的越来越近的厮杀声和爆炸声,却如同恼人的苍蝇,不断干扰着他的吸收。
“外面…何事喧哗?!”
天泽的声音因能量充斥而带着重音,每一个字都震得祭坛嗡嗡作响。
一名身披五彩羽衣、手持蛇头杖的老妪——
百越灵蛇巫祝匍匐在地,声音发颤!
“禀主上!谷内…谷内出现大批敌人!似有内应叛乱,还有…还有高手潜入!”
旁边一位肌肉虬结,皮肤如覆盖着岩石般的石蛮长老怒吼道:
“定是秦狗的调虎离山之计!”
“主上安心炼化,待老夫去撕了他们!!!”
另一位笼罩在黑袍中,周身漂浮着幽绿鬼火的冥火祭司发出沙哑笑声。
“些许宵小,何劳主上费心。”
“正好用他们的魂魄,给火精添份养料!”
天泽周身锁链因愤怒而狂舞:“驱尸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