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然,如今夏玉房羡慕的模样,就变成了对自己的深情!
可恶!
嬴政有些后悔,他想了想,低声喊来司马寒,“你去问问赵惊鸿,还有没有这样的诗句?”
“是!”司马寒立即领命而去。
正在赵惊鸿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的时候,司马寒走了过来,拱手低声道:“惊鸿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惊鸿看了一眼远处嬴政的车子,点了点头,跟着司马寒走向一旁。
“惊鸿公子,陛下让我问您,还有没有类似的诗词?”司马寒问。
赵惊鸿闻言,顿时乐了,“怎么?老登不是说他最讨厌诗词吗?现在改变主意了?”
司马寒额头冷汗直冒。
这真的是赵惊鸿敢说,他不敢听啊!
什么老登?
他没听见!没听见!
见司马寒不敢说话,赵惊鸿想了想,“算了!帮他也是帮我妈,附耳过来!”
司马寒立即附耳上前。
赵惊鸿低声在司马寒耳边念叨了几句。
司马寒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赵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