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李信没有怕麻烦,也没去想后果,准备去看看小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进入小巷,一群人围在一辆炒栗子车前,两个大汉架着一个年轻人,另外两个人则是用拳头不住往那个年轻人身上砸。
一下下砸,用力地砸,狠狠地砸。
那个年轻人被打得惨叫连连,一旁,穿着白色花纹西装的高捷轻轻摆弄着手中的匕首,对那个年轻人道:“说不说?”
今天高捷心情非常不好,最近在他的场子里发现一台弹珠机被人动了手脚,只要有人按照特定的方法打,每天可以从那台弹珠机上赢几万日元。
几万日元不多,但这是每天,一年下来,那就是上千万日元,而且动手脚的人可以弄一台,那就可以弄第二台、第三台……要是那些人继续弄下去,他们台南帮不要说赚钱了,还要赔钱,这让高捷怎么能忍?他一定要将动手脚的人找出来,并且弄死他,让所有人知道,在台南帮的地盘上闹事,是会死人的!
所以,在发现那台弹珠机有问题后,高捷没有动那台机器,而是派出手下看着那台机器,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用那台机器,果然发现了一个看上去畏畏缩缩的可疑小子,于是就把他抓了起来,带到小巷狠狠修理,让他将同伙全部交代出来。
挨打的年轻人用尽力气喊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在打小钢珠,我什么也不知道!”
高捷蹙眉,对架着年轻人的手下道:“按住他。”
那两名手下知道老大要做什么,立刻按照吩咐将年轻人摁在地上,还把他的头掰正,让他的头不能转动。
“不说?不说是吧?”
高捷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蹲下身用匕首抵在年轻人脸上,血珠从刀尖冒出。
年轻人望着寒光闪闪的匕首恐惧到心脏都要停止,但是他还是坚决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看你还能不能继续嘴硬!”
高捷正要划动匕首,将年轻人那张帅气的脸蛋给划烂,一个冷漠的声音突然道:“住手!”
高捷听到声音下意识转头,看到是李信之后眉头紧锁。
“是你?你来做什么?”
高捷审视着李信道,态度已经完全不像第一次见李信时那样充满热情。
原本他对李信确实有拉拢之意,为此还每天和鳄佬寻欢作乐,希望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只可惜,虽然鳄佬是个资深的老千,最会糊弄人,但高捷是什么人?台南帮的老大,见多识广,之前因为李信的缘故被鳄佬唬住,但是他后来几次请鳄佬让李信帮他干掉抢地盘的敌人,鳄佬却总是推三阻四,高捷终于知道察觉到鳄佬这个人名不副实,也就渐渐疏远了他。
这也是为什么最近几天李信总能在廉价出租屋看到鳄佬的原因,因为没人带他潇洒了。
也因为高捷觉得鳄佬这个人像个骗子,连带对李信那天晚上的表现也起了疑,再加上李信为这个在他场子里搞小手段的小子出头,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鳄佬在背后布局,想要坑他们台南帮。
李信低头看了眼被按在地上的年轻人,居然是之前送过自己天津甘栗的阿杰,想到那香甜可口的天津甘栗,李信更加不能坐视不理了,他对高捷道:“放了他。”
“放了他?凭什么?”
高捷冷笑道。
他台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