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

    随着他将手中最后一壶酒喝下，旋即他便坦然面对死亡。

    ……

    秘境最上方虚空，血衣馆主神情前所未有的冷漠。

    他俯瞰着下方一位位强者被灭杀的场景，耳边也能听到无数修炼者哀嚎、惨叫以及咒骂的声音，其中一些声音，听在他耳中还无比的熟悉，可他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死吧，都去死吧！”

    “一方势力没了，可以再度创建，弟子没了，也可以再收取！”

    “只要我能变强，牺牲一切都值得！纵然亿万众生尽皆覆灭又如何？”

    血衣馆主眼眸当中，充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疯狂。

    嗖！

    天风馆主身形一晃，也出现在血衣馆主旁边，他同样俯瞰着下方的一切，能够看到自己的一位位弟子，接连身死，可他内心，却并无任何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