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舒城自然不可能真的视而不见,所以上前抓住对方的手臂,说道:‘干什么?’
对方一言不发,就给了赵舒城一拳头,赵舒城自然不可能惯着对方,也因为之前战场上杀敌的习惯,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等对方倒下去之后,赵舒城才想起来自己并不是在战场上,不应该那么用力。
这时候刚才救下来的女人看到男子倒下去,反而说道:“你打我男人,我跟你拼了!”
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扑过来,赵舒城却不能跟刚才一样反击,只能站在那里,任由对方撕扯,双手只是护着自己。
很快,当地的警方得到消息,赶到之后就看到躺在地上的男子,以及穿着军装的赵舒城。
男子受伤很重,伤到了三根肋骨。这下他们家里人可不干了,直接闹到了部队里面。
首长们知道这个消息后,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把赵舒城叫了过去。
“你说说你,宁伟,就算是你见义勇为,也应该问清楚再管,你可倒好,直接一脚踢断人家三根肋骨,人家不依不饶。政治部的何主任亲自去道歉,人家还是不干!”
钟跃民作为赵舒城的上级,也在这里,开口说道:“你小子也不知道收敛点,你一脚能把树踢断,怎么能踢人呢?你这祸闯大了!”
“那娘们就是挨揍挨习惯了,不揍不舒服,你也是管那闲事,这祸闯大了吧!”
吴满屯说道:“教导员,这事我也想不清楚,要是让我遇到了我也管。那家伙拿着棍子打的人满地乱滚,简直就是行凶杀人。稍微有点正义感的人,都会管的,谁知道人家是两口子啊。”
钟跃民说道:“营长,教导员,这事现在弄清楚了,那娘们就是欠揍,我都想揍她。”
“行了,钟连长,这件事本身就很棘手,你们别管了。明天你别跟我去医院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每次跟人笑着赔礼的时候,拳头老是紧攥着,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控制不住。”
“这件事只能这样了,上级要是听咱们的不就没事了。问题是这件事是闹大了,政治部决定的,而且恰好赶上军改。按说宁伟刚刚立功,正准备推荐提干,现在惹了这样的事情,一个处分免不了,而且必须复员转业。”
钟跃民听到后很不高兴,说道:“营长,你也说了,这个责任不能全怪宁伟,为什么要他复员啊?这样,我本来也想转业,不如把这个名额让给我,让宁伟留在部队吧。”
营长生气的看着钟跃民,说动:“你小子说什么胡话,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是去是留,不是过家家,一切都是组织上的决定。”
赵舒城看到钟跃民就要跟营长吵起来,拉了一下钟跃民,说道:“连长,你别跟营长吵了。其实这样也不错,我这条命是战友们给的,他们那些人的父母条件都很艰苦,我原本还想我能做些什么。正好现在复员,国家也允许个人经营生意,我想试一下,可以帮助战友们的亲人改善生活。”
钟跃民还想说什么,可看到赵舒城认真的眼神,犹豫了一下,咽下了嘴边的话。
钟跃民自然不甘心这样,所以自己去找何主任,希望让赵舒城留下来,却因此跟何主任闹翻了,差点让何主任把他赶走。
何小萍这边也回到部队,却得知文工团因为前线战斗告一段落,所以也准备解散了。团里举行了最后一次表演,就是给野战医院的战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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