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位面
朱元璋盯着天幕里孙传庭倒在地上的尸体,手指在案几上敲得邦邦响:“这魏玲倒是个狠角色,藏了这么多年,把亲哥哥都当棋子用。杨嗣昌刚抓住她,宫里就出了事,孙传庭还被人拿家人要挟,这盘棋布得够密的。孙传庭临死前说主谋不是魏玲,看来后面还藏着个更大的鱼,连魏玲都只是人家手里的刀。”
徐达瓮声瓮气接话:“陛下,这水太深了。魏玲说‘该告诉的人’,孙传庭说‘真正的主谋’,明显是还有后手。杨嗣昌现在一头是昏迷的陛下,一头是死无对证的孙传庭,还有个嘴硬的魏玲,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就看他能不能从魏玲嘴里撬出点实在的,不然这局怕是解不开了。”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魏玲毁解药时那眼神,倒像是早料到有这么一步。孙传庭被灭口得太快,分明是怕他说出更多。这背后的人能让魏玲甘心卖命,还能拿捏住孙传庭的家人,势力定然不小,说不定就在朝廷眼皮子底下。杨嗣昌现在得稳住,稍有不慎,怕是连自己都要陷进去。”
永乐位面
朱棣望着天幕里摇曳的烛火,眉头拧成个疙瘩:“魏玲藏得够深,扮成药铺老板搅弄风云,连亲哥哥的死都算计在内,够狠。可孙传庭一句话,就把她从主谋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可见她上头还有人。这人能让魏玲听话,能让孙传庭屈服,手段定然不一般。”
郑和忧心忡忡道:“陛下,杨嗣昌现在太难了。陛下昏迷,孙传庭死了,魏玲嘴硬,线索断得干干净净。那真正的主谋躲在暗处,看着他们内斗,怕是就等杨嗣昌乱了阵脚,好收网呢。就怕杨嗣昌急着救陛下,反倒中了圈套。”
姚广孝合十道:“魏玲毁解药时的笑,孙传庭被灭口的快,都透着一股‘计划通’的意味。这背后的人算准了每一步,连杨嗣昌的反应都猜到了。杨嗣昌现在最该做的不是急着查主谋,是先稳住宫里的局面,守好朱由检,不然连最后的筹码都没了。”
宣德位面
朱瞻基急得直跺脚,眼睛瞪得溜圆:“孙传庭怎么就死了!他还没说主谋是谁呢!魏玲也太坏了,自己毁了解药,还笑得那么吓人!杨嗣昌怎么办啊?陛下昏迷着,身边又出了内鬼,这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啊?”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莫急,您瞧这脉络——魏玲看似主导,却被更高的人推着走;孙传庭看似叛变,实则是被胁迫。这真正的主谋藏得极深,怕是早就布好了局,就等现在乱中取利。杨嗣昌只要沉住气,从魏玲或者孙传庭的家人身上找线索,总能摸到点什么。”
于谦沉声道:“最险的是朱由检昏迷,宫里群龙无首,正是主谋动手的好时机。杨嗣昌现在不仅要查案,更要稳住朝局,护住陛下。魏玲说的‘该告诉的人’,说不定就是宫里的人,不然怎会对陛下的病情了如指掌?他得多加小心才是。”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呷了口茶道:“魏玲折腾半天,原来只是个台前唱戏的,这背后的主谋倒是沉得住气,让别人替自己冲锋陷阵,最后坐收渔利。孙传庭被灭口,干净利落,可见这主谋手眼通天,连锦衣卫的眼皮子都能蒙过去。”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说得是,杨嗣昌现在就像在摸黑走路,每一步都可能踩空。魏玲是个突破口,可她嘴硬;孙传庭死了,线索断了;陛下昏迷,又少了主心骨。这主谋选的时机太巧,就等他们乱成一锅粥呢。”
戚继光皱眉道:“战场上讲究虚虚实实,这朝堂暗斗也一样。魏玲看似是实,实则是虚;孙传庭的死看似是结束,实则是开始。那主谋藏在暗处,看着杨嗣昌焦头烂额,怕是正等着他出错。杨嗣昌现在得反过来想——谁最希望看到眼下这局面,谁就是主谋。”
……
杨嗣昌攥着朱由检的手腕,指尖能清晰感受到那微弱得几乎要断绝的脉搏。他猛地抬头,对太医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
太医们慌忙上前,围着龙床忙乱起来。杨嗣昌退到殿角,盯着孙传庭的尸体,心口像堵着块冰。孙传庭共事多年,虽偶有争执,却从不是背主之人。能逼得他藏毒自尽,背后的势力定然握着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把柄。
“大人,魏玲那边招了。”王承恩悄声走进来,递过一张供词,“她说孙将军的家人确实在她手里,就关在城南的地窖里。”
杨嗣昌展开供词,墨迹潦草,显然是仓促写就。供词里详细写了地窖的位置,却对“真正的主谋”只字未提。他冷笑一声:“她倒是会挑时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