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纸收好,语气带着几分轻松,“只是五皇子不会轻易认输,或许还会在秋狝议事上耍其他手段,我们需提前做好准备。”
萧景珩点头:“我已安排御史台的几位御史,在秋狝议事时配合我们,一旦五皇子让李尚书揭,我们就立刻呈上证据,同时让御史弹劾五皇子‘栽赃陷害、滥用职权’。
另外,我还让人将密信的内容抄录了几份,若是五皇子抵赖,便将抄录的密信呈给父皇,让他亲眼看看五皇子的野心。”
凌燕心中安定,看着萧景珩,眼中带着几分赞赏:“殿下考虑周全,此次危机定能化解。
只是经历此事后,五皇子定会更加警惕,日后我们与他周旋,需更加谨慎。”
“嗯。”
萧景珩应着,目光落在凌燕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温柔,“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若不是你及时察觉阴谋,还想出应对之策,我恐怕早已陷入五皇子的陷阱。”
“殿下客气了。”
凌燕脸颊微微烫,连忙转移话题,“明日便是秋狝议事,我们需养精蓄锐,以最好的状态应对。
我先回府,明日一早,我们一同进宫。”
回到侯府时,已是凌晨。
凌燕洗漱完毕后,却毫无睡意,脑海中不断回想秋狝议事可能出现的情况。
她知道,此次议事不仅是化解危机的关键,更是萧景珩在皇帝面前巩固地位的机会,容不得半点差错。
第二日清晨,凌燕与萧景珩一同进宫。
秋狝议事在太和殿举行,文武百官早已等候在殿内,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威严,皇后和几位嫔妃坐在一侧的偏殿内,静静聆听。
议事开始后,大臣们依次上奏,汇报边境军备、地方灾情等事务。
轮到五皇子上奏时,他走上前,对着皇帝行礼道:“父皇,儿臣近日核查军械库账目时,现有三批弓箭去向不明,经调查,竟是靖王弟以‘训练暗卫’为由借走,至今未还。
儿臣已让李尚书将账册带来,恳请父皇查看。”
李尚书立刻上前,将账册呈给皇帝,语气恭敬:“陛下,账册上明确记录着,靖王殿下于上月初五借走弓箭三千副,至今未归还,且未说明用途。
臣以为,靖王殿下此举不妥,军械乃国家重器,岂能私用?”
大臣们闻言,纷纷议论起来,目光落在萧景珩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和怀疑。
皇帝看着账册,脸色渐渐阴沉,看向萧景珩:“景珩,此事是否属实?你为何借走弓箭不还?又为何不向朕禀报?”
萧景珩上前一步,神色平静:“父皇,儿臣并未借走弓箭,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李尚书呈上的账册,恐怕是被动过手脚的假账!”
“靖王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五皇子立刻反驳,语气带着几分愤怒,“账册上有你的签名和兵部的印章,岂能有假?你若是没有借走弓箭,为何不敢承认?莫非是想私藏军械,图谋不轨?”
“五皇子殿下,说话需讲证据。”
凌燕突然上前一步,对着皇帝行礼道,“陛下,臣女有证据证明,靖王殿下并未借走弓箭,而是五皇子殿下与李尚书勾结,私挪军械,栽赃陷害靖王殿下!”
大臣们闻言,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凌燕身上。
五皇子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凌燕!
你一个女子,竟敢在朝堂上胡言乱语!
你有什么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便是欺君之罪!”
“臣女自然有证据。”
凌燕从袖中取出密信和军械编号纸,递给皇帝,“陛下,这是五皇子殿下与李尚书的密信,信中明确写着‘借军械栽赃靖王’的计划,还有被转移军械的编号,这些编号与账册上记录的‘被靖王借走’的军械编号一致。
另外,臣女还派人在玉泉寺后山的废弃佛堂内找到了被转移的军械,陛下可派人去查验。”
皇帝接过密信和编号纸,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密信上的字迹确实是五皇子的亲笔,军械编号也与账册上的记录完全一致。
他抬头看向五皇子,语气冰冷:“景渊,这是怎么回事?你竟敢勾结大臣,私挪军械,栽赃陷害你的弟弟!
你眼里还有朕,还有大靖的律法吗?”
五皇子脸色惨白,“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父皇,儿臣冤枉!
这密信是伪造的,是凌燕和靖王弟联手陷害儿臣!
儿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