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和娘娘过目。”
说着,秦风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和半块巴掌大小的木牌,递到萧景珩面前。
萧景珩接过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字迹潦草,带着一丝慌乱:“罪妇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苟活,愿以死谢罪。然心中尚有一事未了,望殿下明察 —— 盐场之秘,关乎江山安危,切勿轻信他人。”
“盐场之秘?” 萧景珩皱起眉头,眼中满是疑惑,“我们之前查盐场账本时,只发现宸妃母家与盐商勾结,贪污盐税,并未发现其他异常。难道这里面还有更深的秘密?”
凌燕接过萧景珩手中的纸条,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她想起之前在江南查盐场账本时的情景,宸妃母家的盐场账目混乱,确实存在贪污的痕迹,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问题。宸妃口中的 “盐场之秘”,到底是什么?
“殿下,娘娘,您看这半块木牌。” 秦风将手中的木牌递过来,“上面刻着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符号,属下从未见过。”
萧景珩接过木牌,凌燕也凑过去细看。那是一块深色的桃木牌,边缘有些磨损,显然已经用了很久;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既不是文字,也不是图案,像是随意刻画的线条,却又透着一丝规律。
“这纹路……” 凌燕看着木牌上的纹路,心中忽然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她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脑海中闪过江南盐场账本上的印记 —— 当时她在一本旧账本的扉页上,见过类似的纹路,只是当时以为是账本的标记,没有在意。
“我好像在江南的盐场账本上见过类似的纹路!” 凌燕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当时我查宸妃母家的盐场账本,在一本十年前的旧账本扉页上,见过这样的纹路,只是比这个更完整。”
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那本旧账本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在东宫的书房里,我当时特意将它带了回来,想仔细研究一下,后来因为怀孕和流产的事,就忘了。” 凌燕连忙起身,“我们现在就去书房找!”
萧景珩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别急,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去书房找就好,你在这里等我。”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凌燕摇摇头,语气坚定,“这木牌和盐场之秘关系重大,或许我能想起更多细节。再说,我们说好要一起面对所有事,我不想再让你一个人承担。”
萧景珩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心中满是感动。他轻轻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三人来到书房,萧景珩按照凌燕的描述,在书架的最底层找到了那本旧账本。账本的封面已经泛黄,边缘有些破损,上面写着 “宸氏盐场十年账目”。
凌燕接过账本,小心翼翼地翻开扉页,只见上面果然刻着一个完整的纹路图案 —— 与木牌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只是木牌上的纹路少了右下角的一部分,显然是被人故意折断的。
“真的是一样的!” 凌燕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殿下,你看,这完整的纹路像是一个密符,而宸妃留下的木牌,是密符的一半。”
萧景珩仔细对比着账本上的纹路和木牌上的纹路,点头道:“确实像是一个密符。宸妃留下半块密符和纸条,说‘盐场之秘关乎江山安危’,看来这密符背后,一定隐藏着重大的秘密,或许不仅仅是贪污盐税那么简单。”